他像一头甘愿自缚的困兽，明明身上没有一根绳子，却连尖牙都不肯向言若露出。

言若放下脚，走前一步，坐下，他攀着蒋卧的脖子，手指灵巧熟练地打开了独属于蒋卧的抑制环。

抑制环是很私人的东西，每个抑制环，都是量身定制，甚至有些有密码。abo发展至今，至少明面上已经足够遵守礼仪，平时就连beta，都会出于礼节，戴上抑制环。

抑制环下，就是腺体。

言若随手丢掉抑制环，把掌心整个贴附在了蒋卧的腺体上，蒋卧一瞬间浑身肌肉全都绷紧，随时都会爆发。

言若享受地舒服眯起了双眼。

蒋卧忍的满脸狼狈，脊背像拉满了的弓，满是肌肉。

言若软软地笑，“哥哥穿着衣服的时候不觉得，没想到身材这么好啊。”

他放肆地闻着蒋卧的信息素，红酒香，是比这世界上最贵的红酒还要浓厚醇香的酒香，跟白玫瑰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就像满满一杯红酒，倒在了鲜艳欲滴，干净洁白的玫瑰花瓣上。

红与白的结合，极度契合。

言若抱着蒋卧的脑袋。

“哥哥的呼吸好重啊。”言若一手握住蒋卧的后颈，一手插进了蒋卧的头发里，把本就有点凌乱的头发彻底弄乱了。整个过程中，言若的眼里满是兴奋，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哥哥，想要我标记你吗？”

言若扯紧了蒋卧的头发，笑容狠戾起来，“说话啊，哥哥。”

蒋卧白天英俊沉默的脸此时满是汗水，他忍的太辛苦了，口腔里，獠牙都长了出来，他身体的本能在疯狂叫嚣，无数不好的念头涌出。

但蒋卧牢牢压制住了本能，他连一点侵犯的眼神都没有，就像一只被完全驯服了的野兽。

蒋卧抬起了手，是个推拒的姿势，他想推开怀里的omega，即使没了理智意识，他也有很强的自控力。

他不知道主人是什么，也不知道主人代表着什么，但他仍然知道，要让主人尽快离他远一点，他不想伤害他。

“主人，走……”

言若松开了蒋卧的头发，整个人贴住蒋卧，“哥哥，你不乖，你让别的omega叫你哥哥，我很难过，我快醋死了。”

“所以哥哥，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这个字眼，猛地让蒋卧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趴在言若的肩膀，以一种顺从的姿态，把自己的腺体呈给言若。

就像以往的很多次，他已经记住了这个词。

“主人……”

言若低下了头。

言若的标记没有持续很久，他擦去蒋卧腺体上的血/液，轻哼着歌，熟练地整理蒋卧的头发、衣服，最后是抑制环。

言若轻轻摸了一下蒋卧的眉骨，像标记过后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