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阮溪还是应下了。
阮溪带着他们在二楼的走廊走着。
郁柏澜看着和阮溪同行的中年男子。
只见那人衣着光鲜华丽,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下人。
出于好奇,郁柏澜开口询问。
“这位就是我们三春阁的阁主,”阮溪头也不回地介绍道,“不过……他现在没有什么自主意识。”
郁柏澜抬起头,正对上中年男子呆滞的目光。
这就是……元礼祁的父亲?
看起来,倒像是被炼制成了傀儡啊。
郁柏澜抽了抽嘴角。
元礼祁,可真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啊。
两人最后进入了角落里的一个房间。
阮溪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两位要是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来找我。”
她顿了顿,又说:“两位……晚上若想要……的话,记得布下一层隔音结界,周围还是有其他修士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忙不迭地关上了房门。
过了好几秒,郁柏澜才明白她的意思。
“艹,”他不禁扶额,有些失笑,“她怎么……”
“阿澜?”淮墨有些不明所以,他拽了拽郁柏澜的衣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郁柏澜一边笑着,一边揉了揉淮墨的头,“你不用知道。”
淮墨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
“阿澜,我打算,”片刻,他抬起头,“我打算主动出击,我们去找寂盎,可以吗?”
郁柏澜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抱着他,转身坐到床边:“说说看。”
“太被动了,”淮墨低下了头,双手微微攥拳,“这样下去,咱们实在是太被动了,寂盎那个畜牲,我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这本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淮墨轻声说,“现在却牵扯进来这么多人。”
“怎么就成你们之间的恩怨了?”郁柏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忘了,寂盎已经得罪了那么多人。”
“可是,”淮墨有些急切,“今天的红桃……她是无辜的。”
郁柏澜愣了一下:“你……”
他原本以为,淮墨经历了这么多,已经不会在意这种生死了。
看来,是他错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淮墨说,“我也杀过很多人。”
“虽然听起来有些伪善,但……我还是不希望无辜之人牵扯进来。”淮墨的声音低到没有。
郁柏澜叹息一声,身体往前靠了靠,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还是做一个坏人吧。”
“对不起。”他说。
淮墨抬眸看他:“怎么了?”
郁柏澜没有回话。
“想去的话,咱们就去吧,”郁柏澜转移了话题,“不过,可不能直接莽过去。”
“我知道,”淮墨勾了勾他的手指,“所以我想要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