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
这么说着,她便转过身,施展符咒,离开了。
“所以说,”待河三离开后,元礼祁才出声,“你们两个是还有什么压箱底地底牌吗?”
两人看过去。
“想想也是,”元礼祁耸了耸肩,“不过,无所谓了,寂盎已经得罪我了,以后你们要搞他的时候,记得知会我一声就好。”
“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他。”他说。
元礼祁拍了拍阿竹,转过身,打算走了。
却被郁柏澜给叫住了。
“对了,回去告诉阮溪,”这么说着,郁柏澜掏出了阮溪的腰牌,“让她尽快把说好的灵石给我。”
元礼祁看着那个腰牌,一愣:“什么灵石?”
“把你从寂盎那里救出来的报酬,”郁柏澜回答,“已经说好了的,四十万灵石。”
元礼祁眼睛都直了:“多……多少?”
“四十万,”郁柏澜面无表情地重复,“你们的阮溪答应我的。”
元礼祁神色恍惚地离开了。
郁柏澜目送着他离开,然后随后关上门。
接着转过身,冲着站在房间正中央的淮墨,就是一个熊抱:“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淮墨低垂着头,「嗯」了一声。
郁柏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蹭了蹭。
“怎么这么安静?”他问,“是还在生河三的气吗?”
“我又不是你,”淮墨微微垂眸,小声说,“总是这么话多。”
郁柏澜笑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淮墨突然身体前倾,软绵绵地瘫在了郁柏澜身上:“我不喜欢这里。”
郁柏澜搂着他,顺势坐在床边:“嗯。”
“我讨厌这里的一切,”淮墨接着说,“这里的空气都让我感到厌恶。”
“嗯,”郁柏澜揉了揉他的头,让他放松下来,“我知道。”
“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淮墨缓缓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自从来了这里,我总是……变得很冲动……”
“你就是个小暴脾气,”郁柏澜笑了,“没事的。”
“我脾气很差吗?”淮墨仰着头,看向他。
“还好,”郁柏澜低头,接着把玩着他的头发,“反正是我喜欢的。”
淮墨笑了。
这也是郁柏澜,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到淮墨笑。
他不由得呆住了。
“我糟透了,”淮墨也只是笑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的情绪不好,会冲动,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又说,带着一股解释的意味,“我以前做事情还是很稳妥的。”
“嗯,”郁柏澜想起了原文中淮墨后期灭天灭地的样子,点了点头,“你一直都很厉害的,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