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澜接过牌子,什么也没说,而是冲着修士笑了一下,拉着淮墨就走了。
淮墨的小脸阴沉得好像是要滴出水来。
就怕郁柏澜动作慢了一步,淮墨就要直接拔剑了。
事实上,淮墨也是这么说的。
“他竟然折辱你,”淮墨咬着牙根,攥紧拳头,眸中好像能喷出火来,“我杀了他!”
“好啦,不气不气,”郁柏澜连忙搂住他,“咱们现在可不能太引人注目,会招来麻烦的,后面的事情具不好办了。”
淮墨低着头,没有说话。
郁柏澜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咱们先去他们给分配的房间,然后再出去走走,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淮墨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又说,语调带着厌恶:“玄天宗,果然一如既往地让人恶心。”
在两人走远后,守门修士那里,来了一个白衣青年。
青年的身侧,站着一个身形格外高大,面色不似常人的「人」。
青年的身后,跟着一众随从,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妖艳红衣女子。
青年掏出请柬,守门修士过目后,毕恭毕敬地放了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
“元礼祁,你刚才发什么呆呢?”红衣女子缓缓开口,“怎么在门口耽搁了那么久?”
“看见了两个熟人,”元礼祁眸中盯着一个方向,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我在犹豫,要不要去叙叙旧。”
“看来,他们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呢。”他喃喃自语道。
“你想干什么?”红衣女子立刻警觉,“这里可是别人家的地盘,你不要惹事,咱们可担待不起。”
“放心,阮姨,我可没有那么疯。”元礼祁嘿嘿一笑。
“你还没有那么疯?”红衣女子很明显不信,“你一个可以把亲生父亲都给炼制成傀儡的小畜生,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谁叫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弄坏了我的阿竹呢?”元礼祁没有把她的谩骂放在心上,而是抚摸着身侧的白衣傀儡,眸中划过一抹诡异的温柔,“我家的阿竹,可是谁碰都不行的。”
阿竹微微垂头,顺从的由他抚摸着。
“阿竹,我们走。”元礼祁这么说着,拉起了白衣傀儡的手,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
末了,还不忘摞下一句:“不要妨碍我,阮姨,记住我爹的下场。”
红衣女子目送着他离开,叹息一声,看着身侧的中年男子。
“真的是不让人省心啊……”她说。
两人来到了玄天宗给他们分配的房间。
散修和宗门的房间规格自然是不一样的,两人被分到的这个房间,确实也不是很大。
不过,对于修士来说,房间的大小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