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墨抬起头:“不是的,是我……”
“争论这个没有用,”郁柏澜冲他笑了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人会责怪你,你在这件事中没有做错任何事,明白了吗?”
淮墨抿了抿唇,不说话。
“然后下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关于复仇的事,”郁柏澜继续说,“这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来陪你找玄天宗算账?”
“我反悔了,”淮墨轻声说,“不可以吗?我担心你啊。”
“不可以。”郁柏澜直接说,“约定这种事是双方的,那能你说算了就算了?”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汹铆剑这事儿了?当初不是说了吗?我……”
欸等等。
他一卡,僵硬地扭过头,看着自家肩膀上被缚灵锁裹成团子的团子。
郁柏澜:糟糕,怎么把它给忘了。
淮墨也注意到了,抽了抽嘴角,伸出手指,指尖闪过黑气,他轻轻触碰缚灵锁,缚灵锁渐渐融化,露出了里面的小团子。
获得自由的小团子「嗷」的一声跳出来,看到淮墨,眼前一亮,又是「嗷」的一声跳下去,落地变成大团子,围着淮墨转了好几圈。
一声接着一声的「妈妈」,粗犷地叫着。
把淮墨叫的那是一愣一愣地。
所幸团子对自己的体重还是有点数的,只是围着他转,没有扑上去。
“团子,回来,”郁柏澜有些哭笑不得,“我们再聊正事呢?”
团子「哦」了一声,变成小团子,跳到了郁柏澜的肩膀上,乖乖巧巧地做好。
“他……”淮墨迟疑了一下。
“哦,他觉醒成功了,”郁柏澜随口回道,“刚刚说到哪儿了?”
“汹铆剑,”淮墨说,“你确实弄没了我的剑不假,但你不是说了吗,会带我去找茅觅剑。”
“等我复仇完了,再去海城找你,我们去寻剑,也可以的。”
“淮小兔子,”郁柏澜都被气笑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淮墨抬眸,有些不解地看向他:“怎,怎么了?”
“所以,你也知道玄天宗这边很危险,”郁柏澜笑着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我要是死了,不是正好?”淮墨微微垂眸,“你也不用再和我跑那么一趟了。”
“我可去你的吧!”郁柏澜绷不住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看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我跟你说了半天,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明白吗?你想想看,要是那天我出事了,你会怎么做。”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淮墨坚定地说,“有我在呢,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