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馆混的最好的,还得看你老久啊,”沉凛睨一眼身侧佣人,“拦着我,不让进?”
“他眼瞎,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来,进来坐。”老久笑了笑,揽住沉凛的肩膀往里走。
“上次钟情给你添麻烦了,还让你亲自提到我跟前,”老久坐在沙发上,笑得意味深长,“她也真是的,就那么喜欢你,见不到你一次,喝不到你调的酒而已,就敢拦着你做生意。”
沉凛点着一根烟,脸上没什么表情,拦着做生意?
分明是用钟情当幌子,想把他酒吧的名声搞大搞臭,这么荒唐的理由,他也说的出口。
钟情那女人是喜欢他,从拳馆开始就喜欢,他一直都知道,但他从未理过。
但她怕是早都在老久手下做事,磨得没剩多少良心了。
至于老久暗地里找茬儿,还不是自己不愿意在他手下做事,拒绝了好几回,再加上,上次喜子差点收了他的货,又被自己退回去,驳了他的面子,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谁曾想,被梁予刚好利用,一举两得,还能给自己解恨。
沉凛当初离开拳馆,就是不想跟这些人再打交道,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有人总是想拉他下水,就连秉持的理由也可笑至极。
就像那天他把钟情送到老久的面前,他只是笑着说,“你以为离开了拳馆,就能干干净净做人了吗?”
谁都喜欢看另类的人被自己同化,从某种意义上的神坛坠落,一起堕落,成为酒肉世界里的一员。
这种想法,早在沉凛还在拳馆里打拼的时候,他周围不少人就有,老久也不例外。
但区别是,其他人没这个本事伸手,并且伸到他面前,而老久可以罢了。
“钟情的事过了就过了,我今天来,想跟您说说进货的事。”沉凛弹掉一截烟灰,半倚着沙发看他,慵懒又随意。
“哦?想通了?上次不是还说我手脚不干净?”
老久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那是常年抽烟留下的痕迹,看着很令人作呕。
看到这个,沉凛思绪忽然飘远,庆幸自己不常抽,想了想,决定还是戒烟好了,免得以后老了变成这样,让徐意安讨厌自己。
“这不是喜子出了点事儿,急需钱,我也想攒点老婆本,这才找上您。”
“喜子出了事,什么事?”老久没应他,装作有点意外的样子看他一眼。
沉凛随手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了两下,指指自己的左腿,勾唇一笑,眉眼间戾气迸发,看着对面的老久。
“您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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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关于徐意安偷亲他这件事,直到后来他成功把人拐进户口本,才敢不要脸皮地抱着徐意安说。
自己梦见她上班前亲他,沉凛说的时候就已经笑得没心没肺,哪成想,随即招来她的一个白眼,她推着他的额头,说那不是梦,为此沉凛得意忘形,奖励了自己和她一场欢畅淋漓的性爱。
第二天徐意安扔过去一个抱枕,气呼呼地扶着腰,“你说这是奖励?!”
他凑过去黏糊糊地把人从后面抱住,蹭着她的脖颈,笑得合不拢嘴,“奖励我老婆比我想象中要更早再次喜欢上我。”
她向后靠在他的怀里,拍他的手,反驳道,“十四岁我可不喜欢你啊…”
“哦,那是谁天天帮我上药,又帮我唔…”
她转身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瞪他,“你闭嘴!”
“嘿嘿嘿…”男人的笑声从她的指缝间溜出来,挡都挡不住。
“你笑得好傻。”她松开手,红着脸,冷漠评价。
“那你不喜欢?”他挑眉看她。
“一般喜欢吧…”她耳根也红起来。
“只是一般?”他不依不饶地凑过来亲她。
“唔…多一点点。”
她迷失在亲吻里,嘴硬不起来了。
“行,多亿点点是吧,反正我肯定比你多。”
沉凛抱起她,又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