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晚只是心疼城主,想替城主解乏罢了。”
“城主若是不愿见到非晚,那非晚……非晚还是走吧……”
他语罢收回手,作势要起身离开。百里渡月见状一顿,下意识伸手攥住他,皱眉道:“谁说本城主不愿意见到你了。”
桑非晚闻言微不可察笑了笑,顺势又坐了回去,手腕翻转,直接将百里渡月冰凉的指尖扣入掌心,然后缓缓收紧,声音忽而低沉下来,俊美的容颜让人心跳加速:“那城主为何不愿让非晚伺候?”
百里渡月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桑非晚低笑了一声:“看来江城主说的果然没错。”
百里渡月听他提起江流平那个酒囊饭袋,眉头一皱,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他说什么了?”
桑非晚仿佛看见一尾白鱼在自己面前咬了钩,单纯又好骗。指尖在百里渡月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着,痒意丝丝入骨,薄唇噙着一抹笑意,故意慢声道:“他说……”
百里渡月:“说什么?”
桑非晚一脸无辜:“说城主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
百里渡月脸色一黑:“……”
江流平那个该死的狗东西,早知他今日便不该放对方轻易离去,横竖都要剥皮抽筋才是!
桑非晚仿佛察觉到了百里渡月心中的怒火,指尖如蛇一般缓缓上移,重新落到了对方的肩上,力道适中地按揉着,不着痕迹平息着他的怒火:“可非晚却觉得,城主分明是心性至纯,不屑于风流之事罢了。”
他暗施力道,托住百里渡月柔韧的腰身,使对方不知不觉便落入了自己怀中。指尖轻轻拂过对方如画般的眉眼,眼中笑意分明,仿佛在哄他,低声问道:“是不是?”
百里渡月不免被蛊惑得有些昏沉,兼得桑非晚似乎总能准确无误触碰到那些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敏感点,身形如水一般软了下来,呼吸错乱。
“你……”
百里渡月心跳漏了一拍,那种莫名的慌张感忽然又席卷而来,让人觉得无措。他皱眉攥紧桑非晚的衣襟,想要借力起身,桑非晚却并不让他离去,指尖于腰间揉捏,便瞬间溃不成军地倒了回去。
百里渡月霜白的发丝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散落开来,在灯烛下晕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芒。而桑非晚的衣领也被扯散了几分,露出大片胸膛。他唇角微勾,笑得好似祸水,低低无奈道:“城主未免也太性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