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嚣!”
祁遇白见状一慌,下意识伸手拉他,结果自己也被陈嚣拽着摔到了地上,两个人齐齐摔了个狗吃屎。
“靠!”
“唔!”
陈嚣后背着地,原本没摔多疼,结果祁遇白冷不丁直接摔他身上了,压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艰难出声:“祁遇白,你大爷的……”
祁遇白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他本来是好心想拉陈嚣,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闻言咬牙切齿道:“你大爷的!”
陈嚣闻言一愣,下意识看向祁遇白:“嗯?你刚才是不是骂脏话了?”
祁遇白一噎,脸色涨红:“骂脏话怎么了,都是跟你学的。”
他语罢手忙脚乱想爬起来,结果陈嚣却忽然闷哼一声,皱眉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压低声音恨恨问道:“你往哪儿压呢?!”
没压到不能碰的地方,但也差不多了。
祁遇白这才发现不对劲,触电般收回了手。他本来有些尴尬,但见陈嚣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忽然就没那么尴尬了。
陈嚣……
陈嚣该不会真的还没谈过恋爱吧?
祁遇白目光狐疑的打量着陈嚣,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慢半拍站起身,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对陈嚣伸出了一只手,没好气道:“躺在地上干什么,还不起来?”
陈嚣想起祁遇白刚才乱摸,不情不愿抓住他的手,借着对方拉扯的力道站起了身,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骂道:“你个流氓!”
祁遇白:“你个败类!”
陈嚣一惊:“你又骂脏话?”
祁遇白冷笑:“你骂我才骂。”
他发现了,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方法,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
祁遇白语罢,忽然感觉自己右手有些火辣辣的刺痛。他低头看了眼,这才发现手背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片擦伤,可能是刚才摔下去不小心蹭到的。
祁遇白喜欢玩乐器,一直把自己的手保护得很好,冷不丁看见伤口,不由得愣了一瞬。
“你手怎么伤了?”
陈嚣也玩乐器,当然知道手不能受伤。他一把握住祁遇白的手,看起来倒比当事人还紧张一些。
祁遇白哦了一声:“刚才不小心蹭地上了吧。”
他语罢把手抽了回来,不想太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