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殷并不在意:“你当本王如今这名声,有人敢?”更何况,大仇未报,身体有恙,他也没有这个心思。
管家:“那就这样继续让他们传?”
卫殷:“以本王如今的戾名,坊间突然敢传出这些,你当是谁允许的?”
管家琢磨过味儿,浑身一寒:“是皇上他……”剩下的话管家没敢说出口,但也不敢继续问,如今也好,王爷名声越是如此胡闹,那位也对王爷愈发没有警惕,甚至巴不得王爷名声更加不好。
卫殷一局棋下完,把手里的棋子一扔,以前觉得自己对弈还不错。
但如今总觉得不对味:“不过既然都在传本王看上景二,那就让他们好好瞧瞧得了。明个儿头七,在府外给本王挂上白幡。”
管家:“王爷!!”这事儿还能这么干?
卫殷却是混不吝,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好歹是「大舅子」头七,冰窖都建了,怎么能不更「冲冠一怒为蓝颜」一些?”
管家对上卫殷决定的目光,知晓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办了。
于是,景文惟「头七」这天,适逢二驸马下葬,睿王府外竟是挂起了白幡白灯笼。
这一幕着实让坊间的人看不懂了。
第17章
会心疼
“这到底是为了二驸马挂的,还是为了……那位?”
“你傻啊,二公主见到那位也要行礼,喊一声皇叔,为二驸马挂?可能吗?但为了哄心上人给「大舅哥」挂,倒是也说得过去。”
“不是吧?这般胡闹,那不会是玩真的吧?”
“景安侯府这一脉怕是要贵不可言啊。”
消息慢了一日传到景安侯耳边,他一口气没上来,愣是气晕了。
倒是景长霁听完沉默片许,该干什么干什么,睿王都不介意,他本来就是断袖,更加不会在意。
因为景文惟与外界失了联系,消息并未传到他耳边,只悉心养伤,并不知道外界已然起了轩然大波。
景文惟头七过了后,离景长霁与卫殷约定救治高伯的约定之期还剩七日。
先前因为景文惟的伤势加上他要假装兄长出事他伤心过度也不便出府,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如今相信要将兄长灭口的幕后之人应该也信了兄长已死。
毕竟这些时日睿王府并未请御医,连个大夫也没过府,只有府中一位秦大夫,加上当日是一箭刺穿胸口,也不会觉得兄长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