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无事,温家落网,季逢君如今实打实的掌握了政权,那九城兵马司的兵马便可全部去守城去。
季逢肃说八千可以守城并非需要,京城城墙高深,兵器充足,区区三万人围攻并不足为惧,如今全部的兵马都可调用,自然更加松了口气。
季逢肃微微一愣:“殿下,你怎么来了?城墙危险,您快回去。”
“放心,孤自有分寸。”季逢君摇摇头,“那穿着明光铠甲的,可是安山侯?”
季逢肃点点头。
季逢君轻笑了笑,道:“拿张弓来。”
季逢肃微微一愣,吩咐人去把那石数最大的弓拿了过来。
接过弓,季逢君轻笑了笑,瞄准了安山侯,一声尖锐而明亮的破空声响起,安山侯应声倒地,敌军一片哗然。
季逢肃微微有些惊讶,赞叹不已。
这时,南方出现了一支队伍,不是别人,正是前去请兵的君晏回来了,季逢君轻笑了笑:“阿晏回来的,倒是正是时候。”
安山侯已死,又有了君晏的援军,这些人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除了那些负隅顽抗之人,在季逢君喊出放下武器,其罪可赦之时,就已经放弃了抵抗。
而其中的另一位将领,李峰景则死在了君晏的□□之下。
战火褪去,这座城楼又恢复了平静,季逢君此时不在宫内,而是与君晏站在这城楼之上。
前几日的天气一直不好,今日的天气,倒是好了起来。
季逢君拉着君晏找了个屋顶,半倚在上面,赏着空中的月亮。
君晏还记得前世他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是他做出迁都的决定之时,这重活的一世,与前生竟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阿晏,你在想什么呢?为何这么出神?”季逢君笑问道。
“没想什么——就是颇有些感慨罢了。”君晏笑着看向季逢君,道:“想办法找到温家构陷时将军的证据,这样时家便也能够洗清罪名了。”
季逢君轻笑了笑,道:“阿晏说得极是——”
“月色不错,若是有美酒相伴,那更是好极了。”
君晏摆摆手:“公子可是忘了我上次醉酒的样子?我是说成什么也不会再去喝酒了。”
季逢君挑眉:“阿晏醉玉颓山的样子,当然是妙极,可恨只见了那么一次。”
最终君晏还是喝了季逢君专门跑去买回来得久,只是可惜这次君晏可长了记性,说不多喝便不多喝,还悄悄用内力逼出来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