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西凉国祚时短,若不是齐□□逝世得早了,西凉现在想必也时齐国的才是——”
“西凉与齐国不同,齐国便是只有皇权统治,而西凉虽是有皇帝,有皇族,但他们并不是唯一活着说是最高的统治者,我们还信仰——神,我们相信有神的存在。”
季逢君点点头,西凉有神官,这些不算是机密,他自然是知晓的,简单来说,便是齐国是只有皇权,而西凉是皇权和神权同时存在,圣女在其中的地位超然,出身于皇族,又供职于神庙,而且西凉的百姓对圣女也是极为尊崇的。
不过在齐国大部分人,包括他的印象中,西凉还是有皇室做主的,圣女也只是地位更高些的公主罢了——只不过,听她的意思是,现在的西凉似乎是神官的权力更大。
国家的权力更迭自然是正常的,只是西凉这么重要的变化,现在的大齐,却是一点都不知晓?
他越想越有些心惊。
“之前的神庙和皇室互为表里,虽是有过纷争,但从未像这次一样——要争得你死我活。”拓跋乐的语气有些微妙,绝对不是忧愁,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季逢君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那现在西凉可是由国师掌权的?”
拓跋乐轻笑了声:“没错,看来对西凉也不是一无所知,现在便是由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子掌权,按例说他是活不了多久的。”她话音一转,叹气道:“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是让他活了这么久。”
那本书讲述的是齐国发生的故事,站在男女主的视角上,他们最大的对手是阿晏,所以阿晏是反派,但要是站在齐国的立场上,最大的对手,或者说是敌人,便是那西凉的国师。
君晏专注地听着,也有些心惊,西凉的实际控制者是国师,他是知道的,不过那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难不成现在便已经是国师掌权了?
他眉头微蹙,那西凉国师又是如何把这件事情瞒得滴水不漏的,现在的那为西凉国师,和他所知道的国师是否又是同一个人?
季逢君察觉初不对,连忙问道:“此话怎讲?为何说他早就该死了?”
拓跋乐轻叹了一声,有些忧愁,“这我也说不清楚,那时我不在现场,他当时做法,被雷劈到了,整个人都焦糊了,这种情况下,他竟是活了下来——这难道不奇怪?”
这自然是极为诡异的。
“可以确定他被劈焦了吗?”季逢君问道。
“我当时虽没在现场,但我在那之后是见过他的样子,确实是焦糊了,几乎不成人形了,若不是他是国师,肯定要扔到乱葬岗去了——而且就算他未曾被雷电劈中,他现在也应该有一百来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