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突发高热,许是过度劳累所致。”
约莫巳时叁刻,缙无急忙招了太医来给言无月看病。
太医收好药箱,“圣殿大人,郡主从前可是受过重伤?”
雪芽见状,欲要给太医解惑。在那之前,缙无先张了嘴,“幼时受过剑伤。”
圣殿大人怎么会知道小姐幼时受过剑伤?连她都是后来给小姐上药才知晓的。雪芽挠挠头,疑惑地站回旁边。
“那就说得通了。郡主因为幼时受伤未能好好调养,本就体弱,再加上思虑过重和......”太医虎口抵在唇前轻咳一声,“圣殿大人,床笫之事虽然妙哉,但也要节制才行啊......”
太医话音刚落,整个大殿安静的有些诡异。
“咳咳,日后郡主按时服药,便可调养过来。那......”太医悄悄瞥了眼黑着脸的缙无,“下官就先告辞了!”
说完,太医逃也似的跑了,活像屁股后有只猛兽在追一样。雪芽自从听见刚才的一番话也是面红耳赤,忙遮着脸跑了出去,眼下殿中只剩昏睡的言无月和缙无。
“那时月儿说我是个傻的。”缙无换下言无月额头的湿布,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那你又如何?”
他是个身体残缺的人。玄国一见,误以为她心有所属,本想就此放手,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没成想天意弄人,老天又将人送了回来。
“咚咚!”有人叩响殿门。
缙无擦去言无月面上的细汗,“进。”
“主子,有妇人殿门求见。”浮吉说。
“何事。”
“妇人称自己的银镯被个乞丐偷了,眼下两人正在殿门争执。”
缙无面上有些不耐,“断案去找衙门,来司音塔做什么?”
“主子......”浮吉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