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推倒在柴堆上,似乎想借此寻一个能承住他们欲海的支撑点。干枯的枝桠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划出了红痕,也将他一身新做的锦服挂出了口子。
猛然朝后跌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同时宽厚的胸膛也迎来了一团柔软的撞击。
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令他心驰。
“你”
他再度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像这样在柴房与素不相识的女子偷情,若是作为别人的绯闻传进他的耳中,他想必会不屑地嗤笑。
陆钰总以为,考取功名后为官一方,娶一个心爱的女子,与之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才是他一生应有的归宿。
然而,在今天,在此时,全部都被打乱了。
他为自己感到一丝可悲的同时,又有几分任性而荒诞的随波逐流之感。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不觉得很讨厌。
也许是眼前一片黑暗的原因,他看不见她的神情,看不见周遭凌乱的一切,也就看不见规矩和方圆,看不见框架,只是任自己如河道上的浮木一般随本真的欲望沉浮。
“唔”
一阵湿热的紧促感打断了他的种种幻想。
阴茎的前端似乎在突破封锁一般艰难地行进,而缠绕他的并非锁链或藤蔓,只是一片柔嫩得难以置信的软肉。
“好痛”
始作俑者所感知的困难,似乎比他更麻烦。
这一刻的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幼时牙牙学语的阶段,学走路的时候会摔倒,会痛,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近在咫尺的成功,以及触手可及的彼岸。
慢慢地摩擦,云迟好像也逐步掌握了要领,知道了该怎样才不会使自己受伤。
相接的地方一点点更湿滑,更扩张,总算能将那根漂亮的肉棒慢慢地吞进自己的“口”中。
碎碎念:
这两章加入了更多意识流的东西,两个从小在礼教与陈规中长大的上流阶层子弟,在粗糙而原朴得甚至会擦伤他们娇嫩肌肤的柴房里做着如此出格的事,这种反差感让我觉得很刺激,也很有遐想的空间,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