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的纹路凝滞了,独孤六月叹气说:“快要到港口了,我需要钱。叁百不贵了,你是头等舱的,你付得起。我没做过几次,但都说我做得很好。”
男人直勾勾盯着少女薄红的唇,听她轻轻说出窘迫又放浪形骸的话语,血管中的液体不自觉奔流向下腹,热气上涌,他感到口渴,舔一下嘴巴,吞咽一口唾液。
少女漂亮却卑微,窘迫而无助,最是需要有钱男人的怜爱。
“去哪?”男人果断站起身,呼吸粗重,已经恨不得直接按住她,就地将快要膨胀的阴茎插进她的嘴里。
“往那边一直走出去,有个卫生间,进女士卫生间有辱你的身份,就男士卫生间吧。在隔间里等我,我想办法趁别人不注意溜进去。”
男人急不可待,大步走了。
独孤六月抬手捋了一下柔顺的发丝,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如法炮制。
在女士卫生间的入门处,沉杞筝倚在墙后,静心聆听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来得很快,一个、两个、叁个、四个……一共不到十分钟,独孤六月回来了。
“四个?”
“都到了。”
沉杞筝径自走向男士卫生间,独孤六月跟在她身后,将维修提示牌摆在男士卫生间门口,然后望风。
走进男士卫生间的沉杞筝站在一排小便池前,面无表情开口道:“先生,你在哪里?”
一听见少女稚气未脱的声音,四个男人不约而同从隔间里出来,一脸惊喜,下一秒看见陌生的东方少女和她的消音手枪,他们都脸色大变,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细微的声响,子弹正中他们的要害,一击毙命。
沉杞筝的枪法快狠准,眨眼间开完四枪,她还不尽兴,走上前去将剩余的子弹都分别打进男人们的脸和胸膛,鲜血从一个个小窟窿冒出。
她的纯洁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