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又劝了元嘉好几次,见他始终不肯跟自己走,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江父:“江先生,我已经找到了江元嘉,他就在夜市街的胖哥烧烤这里,你一来就能看见,排队特别长的那家就是。”
江父以为元嘉是跑来夜市吃烧烤来了,气得不行的赶来,然后就看见自己那个从来没进厨房做过菜的儿子动作熟练的烤着肉串,光是闻那个香味就知道这肉串烤得好吃。
他顿时惊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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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回过神来,冲过去就一巴掌朝元嘉的脑袋扇过去:“臭小子,劳资让你离家出走!”
元嘉往旁边一躲,直接让江父扇了个空,江父没打到人,心中怒火更甚,又举起手要上前扇他,却被旁边的班主任和烧烤摊老板及时拦住了。
“哎哎,哪有打孩子的?你怎么回事?”老板拧着眉拉住江父的手。
江父怒道:“这是我儿子,他不听话,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
班主任也跟着劝道:“江先生,打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要跟江元嘉好好沟通。”
旁边排队的顾客也七嘴八舌的批评起江父来,说他不该打孩子,这属于家暴。
江父越被指责心中的怒火就越旺盛,元嘉面无表情的烤完自己手上那些肉串,递给排在面前的顾客,然后才看向江父,对他说道:“你们打了我这么多年,我忍受不了了。我不回去,回去我怕哪天被你们打死,我也不要你们养我,我可以自己赚钱养自己。”
江父怒道:“臭小子你翅膀还没长硬呢,就要跟劳资断绝关系了?”
元嘉伸手把自己的校服袖子给拉上去,露出原主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淤痕,这些淤痕宽两厘米,长度不一,都是用铁尺抽出来的,又痛又难消。
这还算好的,起码是把铁尺平着抽下来的,有时候江父江母怒极了还会把铁尺竖着抽,就跟用刀剁一样,一尺子抽下来有时候还会流血。
元嘉露出原主双臂上遍布的青紫伤痕,面无表情的看着班主任道:“这只是手上的伤,我身上还有。老师,应该能构成家暴了吧?我不想回去挨打,我想活着,我想像个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做他们的提线木偶,动辄还要挨打。”
看着才十来岁孩子身上的伤痕,众人纷纷震惊,义愤填膺的指责起江父和江母来。
“孩子犯了什么错要下这么狠手打他?”
“这是家暴,还是长年累月的家暴,这样的父母根本不配做父母。”
班主任看着元嘉手臂上的伤痕,也说不出让孩子跟他爸爸回家的话。
江父被指责的恼羞成怒道:“这小子不认真学习,不打不上进,我是为了他好,为了让他以后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