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他身边,怀揣着杀死他的目的默默观察他那么久,可他从来没让她失望过,明明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却在命悬一线的极端情况下始终悲天悯人,正直勇敢,像童话故事里完美的王子,和她这种冷漠麻木的人形武器天渊之别,拥有一切她所缺失的美好。
“你是人,不是武器,你有脑子,应该自己思考,而不是听命行事。”
“究竟事实如何,你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去判断。”
“人云亦云是最可悲的,是非善恶你难道没有能力分辨吗?要不要下杀手,你自己决定。”
那个人如是对她说,现在她已有结论,却还是做不了决定,边沁主义她不认同,来自实验室的教导她始终存疑。这一次她要自己思考,自己判断,要更深入地接触这个人,把他的内心彻底剖开,窥探他的潜意识,在一切崩坏前扭转乾坤。
怀雀沉思着,手无意识地来回抚摸别人的性器,就像是个一边撸猫一边发呆的人,可是敏感的肉茎不会发呆,被她抚弄几下立刻粗胀挺立,就像宗政谦给她洗澡时那样,直直地翘着,颜色深红,张牙舞爪,表面筋脉盘绕,显摆它自己又粗又长很厉害给她看。
更糟糕的是,可能因为下面被爽到,睡着的伤患醒了。
“你在干什么?”
静谧的病房里突然响起宗政谦沙哑的质问声,听上去就很生气。
小剧场
猫猫:你这样不好吧?
怀雀:他说看一次和看十次没区别,那上次他在我身上蹭了一次,我现在摸十次应该也没关系吧。
猫猫: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喜欢睡着的时候被摸,就你一个人开心,不公平。做人不可以自私,下次你在他醒的时候摸,一起快乐比较好。
怀雀:原来如此,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