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腹姑娘的脸上立刻冒了红光，兴奋的蹦跶了好几下。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并且想到了另一桩事：“其他的我都能保证，但是学习进度，我真的不敢说。”

就算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尖子生，也只是从五十以内加减法，进化到了一百以内加减乘除，距离纺织厂的入门标准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更不要说和德昌郡内的学子们相比了。

想要让一天到晚把“愚蠢的小狗狗”、“可恶的土拨鼠”挂在嘴边的人的成绩骤然起飞，这难度还是高了点儿。

塔娜似乎早有准备，很是心平气和：“我询问过夫子，基础阶段，学的好坏和悟性和天赋无关，只和刻苦有关。”说着，她直接把随身携带着的鞭子直接塞到了对方手上，“这个给你。”

“族长这是……”

“我看过，那些夫子打手板，着实不好，万一打肿了，拿不动笔，反倒耽误进度，还是直接用鞭子方便，谁不好好学，直接抽，躲开手就行。”声音顿了顿，“还有脑袋，别打坏了，本来就不聪明，还是要多保护点的。”

心腹：……

不学习就挨打，这也太真实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之前在入学时，颜夫子说了，学堂里不用体罚的。”

塔娜却是面无表情的表示：“仙人也说过，现在多流泪，以后少流血，既然落后就要挨打，那么你自然可以督促他们进步。”

心腹一脸茫然：“我怎么没听仙人说过这些话？”

塔娜随手一指：“德昌郡的墙上就刷着呢，你不知道也正常，之前刚进城的时候你还不认字。”

心腹：……

突然吃了没文化的亏。

不过她还是感慨道：“族长，不愧是你，为了部落的复兴，真的是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结果塔娜却坦然的告诉她：“主要是因为颜夫子要随着长公主一道前往领地，现在还不知道继任的夫子会不会像颜夫子那样尽心，多叮嘱些总是好的。”

“这鞭子，是怕他们不够努力？”

“不，是因为颜夫子肯定日日盯着我做功课，一个部落自然要有难同当，我都写了，他们怎么能不写？”

……

心腹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念叨，自家族长这些日子跟在长公主殿下身边着实长进不少。

不仅说话文绉绉，这心思也变得莫测起来。

居然将关心族人说的如此隐晦，真的是太令人感动了！

而到了出行这天，前来送行的不单单有岳郡守，还有谭家两人。

长公主孔姝在看到他们的时候明显有些惊讶：“两位大人还没有返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