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在想peach,我家崽崽的身体是你们能随便看的吗?]
[崽崽过敏了吗?严重吗?能不能出来给麻麻看看呀?好担心啊……]
[是担心小少爷?还是馋小少爷的身子?不怕告诉你,本lsp就是馋他的身子,快给我看看,嘶溜嘶溜]
[我怎么不记得沈竹有过敏的病史?]
[毕竟是农村,可能是对某些农村特有的植物或动物过敏了吧]
[怎么没动静了,到底严不严重啊?摄像头光在门外杵着有什么用,冲进去拍啊!]
倘若观众知道此时门内正在发生什么,恐怕就会更加遗憾没有拍到了。
刚一进门,秦钊就被一具身躯贴了上来。
浴室的门很快被关死,他被拉到距离入口有段距离的地方。
脖子被人向下勾住,他的唇被迫印在了对方的嘴角。
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被人趁虚而入,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
被偷袭的秦钊只愣了一秒钟,便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他一手扣住沈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死死勒住沈竹的腰,用一条腿挤进对方的膝盖间,以支撑住沈竹的身体。
用力压向对方的力量,令沈竹的腰被迫向后弯曲,两人像两条弧度完全一样的曲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简陋的浴室隔音效果并不好,隔着门有一米的距离,都还能听见摄影师们在外面闲聊的声音。
两人却在门内接吻。
一时间,浴室里充斥着的满是他们勉强克制住的呼吸声的回音。
外面的摄像机还在运转,此时或许正有成千上万个观众,正随着摄像头紧紧盯着这扇关闭的门,却对门内正在接吻的他们一无所知。
这种情况诡异地带来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刺.激感,电流从尾椎上窜直达头顶,逼得沈竹从唇角漏出一道呻.吟。
——当啷。
直通楼下的水管被人敲击了一下,传上来的声音让两人不约而同睁开了闭着的眼睛。
秦钊最后在沈竹唇上碾了几下,才直起过分前倾的身体。
沈竹则还是被他揽着腰,手挂在他脖子上,微微后仰地平复着呼吸。
“你……”一开口,秦钊的声音就哑得不行,声音又被压低,因此几乎听不清。
但他不敢放大说话的声音,只能再靠近沈竹一些,沉声问道:“你没事吧?我刚刚听说你过敏了?”
沈竹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松开揽着他脖子手,后退一步转身,背朝他掀起了衣服。
露出的皮肤莹白如玉,一点过敏的迹象都没有。
担忧消失之后,看着沈竹光洁的后背,秦钊喉结滚了滚,仍然捏着药膏的手也不自觉地在用力。
还惦记着刚刚被勾引的仇,沈竹展示完自己没有过敏的后背,顺势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转身朝向秦钊。
秦钊被他逼得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