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不过是个借口,林煦想利用一切能和江旸相处的理由,他学会贪心、开始拥有靠近别人的欲望。
生日?好啊。江旸笑起来,你什么时候的生日?
林煦回答:六月二十七号。
江旸站在洗手池边洗手,看着镜子里的林煦,那就是下周啊,学长怎么不早说?准备礼物都有点仓促。
不用准备。林煦第一次这样邀请别人,生涩又忐忑,指尖揪着衣尾,我也不喜欢热闹,以前都不过生日,就只邀请了你。我们吃个饭就好。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着,林煦嗓子干涩,喉结滚了滚。
江旸抬眸看了林煦一眼,瞧着他眼尾未消下去潮红以及泛红的耳垂,笑意一闪而过,只邀请了我?
林煦有些慌乱,觉得江旸的目光格外热烈,不敢直视,解释道:嗯我没有朋友,所以,就
林煦。江旸突然叫他。
这是林煦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听他叫自己全名,一时间愣愣地看着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江旸抽出纸擦了擦手,转身注视着林煦,低声说:和我在一起你不用太拘谨,你很怕我吗?
林煦用力摇头,没有。
怎么会怕,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江旸:可你这样给我一种很怕我的感觉。
林煦否认:真的没有。
江旸抬起手,要去摸林煦的脸颊。
林煦呼吸一滞,受惊似的后退一步,脸蛋火烧火辣的,又期待又紧张。
江旸揶揄:还说没有?
林煦反应过来是在逗他。
别怕嘛,明明昨晚照顾了你一晚上呢。江旸收回手,却被林煦一把握住。
粗粝的纱布在手腕的触感让江旸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他要比林煦高一些,视线刚好落在林煦的鼻尖上,白皙的皮肤透着红,不自觉透出来的可怜勾得江旸嗓子发痒。
林煦握着江旸的手腕,目光飘忽不定,耳垂更红了。
他握了半天也没下文,江旸挑眉,学长,你干什么?
林煦结巴道:我没有怕你。
江旸怔了一瞬,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