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俩的虽然穿着黑衣,看身形年纪不大,务尔占发了狠,穷追不舍,眼看着要追上了,街上忽然窜出一辆马车。务尔占整个人扑在马车上。
车夫吓了一跳,大喊:干什么,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是国公府的马车,里面坐的是国公府的格格,惊扰了格格你担当得起。
务尔占被打的鼻青脸肿,原来车夫没能认出他来。
他抬头发现早已经失去了那小贼的身影,伸手一把拉下车夫,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菀凝推开车门,板着小脸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安亲王府的十九阿哥。十九阿哥,你拉着我家车夫想做什么?
务尔占眯着眼看向菀凝,刚才那人看身形是个孩子,莫非是这丫头?随后他又摇头,自己真是被气晕头了,不过是侥幸赢了十九妹,怎么可能呢?而且看身形也不太像。
心里否认了这个可能,他还是说道:原来是菀凝格格,我正在追一名逃犯,眼看着要追上了,格格来的倒是巧。务尔占睁眼说瞎话。明明是挨了揍不服气找人算账,硬是被他说成与歹徒搏斗。
菀凝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什么意思?是想说我插手政事,还是想说我跟那人是一伙的?那不如咱们去见皇上把这件事说清楚。
菀凝心里嗤笑,发生了什么务尔占比她清楚,她就不信对方敢。
务尔占轻哼,我可没这么说,你也少给我扣帽子。
董鄂家的人真讨厌,动不动就面圣,找皇上。
这时蕴端从身后赶来,看到菀凝,他问了跟务尔占同样的话,格格怎么在此?
菀凝是有封号的格格,他俩虽然出自安亲王府,却没有封爵,严格来说并不如菀凝尊贵。
菀凝轻哼:怎么这条路是你家的,旁人不能走?
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阿玛要过生辰了,听说琉璃街那边有好物件,我打算去找找。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的怀疑去了大半。
从国公府去琉璃街确实需要经过这条路。这样看,对方还真是无意的。
被打了闷棍说出去丢人,既然不是她,两人也不多做纠缠,当即就离开了。
看到他们离开,车夫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格格,我们?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他真怕那俩人不管不顾要上马车检查。如此那不就露馅了?
菀凝也舒了口气,她安慰道:没事,再怎么说我也是皇上亲封的格格,务尔占真敢放肆,我就去找太皇太后。
这种上人家姑娘马车搜人的行为极其不尊重人,遇到个性子烈的说不定就要死要活。事关满洲贵女的性命和名誉,她就不信太皇太后会任由安亲王府的人胡来。
车夫想想也是,那格格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