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的话就更恶心了。
恶心到黑泽懒得再问情报,直接把人处理了。
琴酒本来可以看黑泽的笑话,可是这件事里面也有自己小弟的份,这就让他心情变得格外糟糕。
更正,琴酒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他是带着报复黑泽的恶意来的,但结果不理想。
黑泽似乎对他们两个人有着足够充分的了解,他总能掌握到一些关键性的优势,虽然这些东西琴酒可以通过暂时的挫败与失利学到,可是论起使用它们的时机,仍然是黑泽更加精准高效,就像狙击手的对决,由不会犯错的人赢得胜利。
这让琴酒产生了怀疑,难道他要去研究某些影像资料?
他一方面觉得这个想法荒谬,不值得侵占自己宝贵的时间,一方面又怀疑黑泽已经这么做了。
琴酒审视着黑泽。
偏偏这时,黑泽对他说了一件这样离谱的事。
琴酒想把伏特加的脑袋摁进水池,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平时在自己面前诋毁、抱怨鱼冢是个废物,竟然还敢跟这样的废物搞出一件更蠢的事?
看来,还是生活太顺利了。琴酒冷笑着说。
如果像当年在组织里那样,有BOSS催任务,有朗姆折腾,伏特加每天一睁眼就在开车,还能这么无聊操心跟他无关的事吗?
黑泽反对这个说法,因为鱼冢三郎这边真的不算顺利。
鱼冢差点正面撞见了工藤新一,一个几乎完美的新身份被日本公安挖出来,连带着黑泽也失去了一个长期居住的安全屋。
是那个音乐人的身份?
琴酒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太在意。
毕竟身份什么的,只是居住凭证,是一个对外的合理说辞,黑泽住在那里的时候以自由音乐人职业为掩护,又不会真的创作音乐。
一个身份没了,可以接着用另外一个身份。
毕竟这些都是掩护,不是真实存在的,琴酒与黑泽也不会在里面投入过多的精力与时间。
工藤以为的重大发现,在琴酒与黑泽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日本有这么多人,如果每个独居又孤僻的人都有嫌疑,这个调查量是非常惊人的,需要用三年以上的时间,并且由日本各地的户籍警署配合做出一个完整的表格。
再根据这张表格随时更新信息。
怀疑每个新搬来的可疑者,记录没有嫌疑的独居者生活近况,因为死亡、重病、结婚、成名等等脱离独居状况的事随时都会发生。
这样的事不是做不到,但是
在日本是不可能的。
或者说,在大部分国家都是不可能的。
哪怕调查目标是GIN,是一个让所有国家秘密机构都想抓住的危险分子。
可是这样的调查耗费的精力太大,时间拖得长,又需要太多基层警员配合工作。这些警员平时的工作就很繁忙了,薪水还很微薄,实在难以保证他们的尽心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