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楚楚,最近过得好吗?”
“……”
“诶,别挂别挂,我有正事跟你说的。”
“什么事?”
“你知道拍卖会的事情吗?”
“……拍卖会?”
“看来不知道啊……就是老板他一时兴起要办一个纪念骆照银出道25周年的拍卖会,我听说,在最后压轴的是……”
……
炽热的性器进入身体里面的时候,落地窗外的会场中,刚好开始拍卖一条项链。
她背对着窗户,看不见那条项链的样子,但是听司会形容,是镶满钻石的雪花模样,于是脑子里很快就浮现出对应的画面,她见过的,是骆照银那堆积成山的珠宝中,排得上号的,她相当喜欢的一条。
……卖掉没关系么。
她这么想着,不经意间也问出声了。
“没关系。”任晴轻轻吻在她的锁骨上,“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鸢鸢,再吃进去一点。”
“啊……”
任鸢咬着唇,努力地往下又坐了一点。
她感觉已经抵到宫苞上了,酸软的快感已经随着他的头部与宫口相触而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要是真的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到腔内,抵到腺体上的话,她会直接瘫软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
她其实不太想做的,尤其还是在陌生的环境,背后就是那么大的一面落地窗,来自拍卖会场的声音不断地传到耳朵里,就好像背后就是整个人群。
但是一被哥哥用期待的眼神注视,她就拒绝不了,尤其是他的信息素都在传达着想要交欢的信息,钻进她的脑子里之后,瞬间勾得她体内被标记过的Omega细胞也躁动不已。
任晴都还没碰她,她的腿心就擅自湿了,自己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而他的性器插入之后,穴内的软肉更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自己就缠了过去。
而且缠得好紧,让她想动都有点困难。
她脚尖着不了地,只能扶着任晴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上,吃力地摆动腰肢,去套弄他的性器。
任鸢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最敏感的宫苞一块,可是他太大了,把她撑得满满当当,她就算再小心敏感点都会被磨到,更不要说最里面被拉扯着,反而痒到有点钝痛。
以至于没几下她就又开始喘。
而就这样,她都还感受到,剩一小节还露在外面没吃进来。
会场内,司会口中爆出的数字还在不断攀升,就好像她体内不断积蓄着增加的快感一样。
不一样的只是,会场中的数字会随着响锤而中断,再在下一件拍品登场之后重新累积,而她体内的快感却只会增加,而不会中断或减少。
两团乳肉被他用手聚拢在一起,然后奶尖被他一起吃进去了,任鸢捏着哥哥肩膀的手指都在忍不住地使劲,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被吮吸胸部都能产生这么尖锐的快感。
麻痒感几乎是在瞬间就从胸部蔓延至了双腿,她腿一软,没跪稳,身子往下一陷,重力作用下又被撞到了最里面。
“呜啊……”
她抱着任晴的头呜咽了一声,差点腰都快直不起来。
“哥哥……哥哥别这样……”
“啊,抱歉。”任晴闻言松开口,抬头朝她笑了笑,“只是感觉最近鸢鸢的胸好像变大了,没忍住就想试试。”
“舒服吗?”
“……”
她错开眼,脸颊发红。舒服到都有点不舒服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为任晴终于停止欺负她的胸而松一口气,就听他又开口了:“鸢鸢,乖一点,让哥哥进到里面去。”
任鸢听完就露出一个到哭不哭的表情,可是想反驳,又被他按住后脑勺吻了上来,拒绝的话都被堵在嘴里。
刚刚那条项链早就在被拍出几百万的高价后离场了,而她已经无暇去顾及现在正在被拍卖的又是什么。
身体在越来越软,很多次都控制不好让他撞到最里面的宫口上,那个地方真的又敏感却又很馋,碰到就流水,擅自吸上去,又擅自向她的全身传递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快感和欲念。
舌尖在被任晴勾着纠缠,脑子被亲到有些缺氧,大脑混沌之后,被压缩到只剩一点点的理智崩溃地发现身体好像更听哥哥的话,他说想进去,她的身体就在配合地,乖乖自己肏开生殖腔的宫口。
嘴被堵住了,强烈到身体无法消化的快感都化作眼泪掉了下来。
她的腰在不受自己控制地扭着,就像是身体生出了自己的意志,自发地痴迷于和哥哥的身体交欢。
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真的在酸软中被她自己撞开了之后,无法抵抗地,身子一软就真的被他进到生殖腔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