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辛苦鸢鸢想叫的时候忍一下了。”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可是插在她体内的东西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哥哥的两只大手掐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往上抛起来一点,然后因为重力作用她自己便会重重地落下来,让炽热的头部狠狠撞上脆弱的宫口。
没几下就给他肏开了。
她拼命捂着自己的嘴,这才没有在宫苞被他撞开的时候尖叫出来。
她总觉得外面能听到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紧张到额头流汗,身体上的感官反而更加聚集在和哥哥负距离相连的地方,她总觉得今天哥哥的性器好像比之前几天还要硬也还要粗,明明还没有被射精,她就已经撑得不行。
可能是因为紧张,穴肉咬得比往常还要紧,小穴的最里面被他肏得滚烫,像是被欺负坏了似的,痉挛着不停往外吐水。
看得出来她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脸颊连着脖子都变得通红,却还是有急促的呻吟声从她捂住嘴的手指缝隙间漏出。
她身后,内裤的后半截还贴在她的尾椎骨上,黑色的布料像是坠在她屁股上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在她身后不断晃动。
其实店员早就被他支走了,店门都已经关上,只是他没跟妹妹说,因为想听她想忍又忍不住的声音。
任晴有些心痒,舔了舔唇,腾出一只手去拨她的手,“宝贝,哥哥想亲亲你。”
小姑娘闻言不敢置信似的瞪大了眼睛,一边被顶的直晃,一边捂着嘴摇头,简直像朵正在风雨中被摧残的花。
更心痒了。
他喉结动了动,几不可察地磨了磨后槽牙。
任晴似乎没有执着于此,她刚松了口气,可胸前的盘扣就被他解开了。
领口还扣得好好的,腰间到大腿也还扣得好好的,只有胸口被解开,弹出两团奶子,还被他顶的上下直晃,莫名比在家里被哥哥全扒光了还要羞耻。
她刚刚研究了半天才贴上去的乳贴,轻易就被他揭下来了。奶头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凉,就先一步感受到湿热。
奶头被他吃了一会儿,小姑娘就弓着腰抖,忍不住了似的,喘着气地哭腔求他。
“哥哥……哥哥、亲亲……”
自己低下头,捧着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嘴唇。
他笑着去勾她的舌头,她明显还有点害羞,但也战战兢兢地不敢躲,好像深怕他一言不合又去欺负她的奶头。
最后在她都不知道被顶弄了多少次之后,又被任晴抵着腺体射在了她的生殖腔里。
可能是被烫到了,他射完了,等待成结消下去的时间里,小姑娘都还一直时不时就哆嗦。
镜子里,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眼泪,表情像是又委屈又敢怒不敢言。
成结消去之后,他缓慢又小心翼翼地将头部从她的生殖腔里抽了出来。感受到里面那张小嘴在他甫一离开之后便又紧紧闭合如初,贪心地妄图将满腔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全部锁在生殖腔里面,他满意地笑了笑。
她涨得不行,随便动一动都有液体在体内晃动的错觉。
可是任晴像是忘了似的,只是找来纸巾细心地帮她擦去腿间的水渍,然后一只手穿过她的大腿中间,从她身后捞过那条甩了半天的尾巴,原封不动地又贴好。最后还体贴地帮她戴好胸贴,扣上盘扣。
“哥、哥哥……里面还有……”她抠着哥哥的肩膀,艰难地启齿。
“嗯?啊……”任晴似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朝她无奈地笑了笑,“鸢鸢坚持一下好不好?现在帮你弄出来的话,哥哥又会忍不住的。”
“……”任鸢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然后突然意识到哥哥说的是确实是实话。
之前发情期在家里的时候,她涨得不行求哥哥帮她弄出来的时候,哥哥也是,帮她弄着弄着就又硬了……最后不要说把里面的弄出来了,反而被灌得更多。
“而且啊,”他笑着抚上她的小肚子,“它好像还挺馋的,让它再多吃一会儿吧,哥哥回家再帮你弄,好吗?”
任鸢瞳孔地震。
……回家再……
……她没记错的话,她等下好像还要陪哥哥去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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