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样呢?”
“嗯。”
“还疼么?”
“嗯。”
……
不管元千霄怎么问,梁缨都会娇声娇气地点头,而她一点头,他就开始蹙眉。
闺房课他也不是没听过,白芷姑姑曾说,第一次,不论男方多温柔,女方都会疼,况且他们俩的身形也不太相合。
二十几遍后,他理智崩塌,决定由着自己的性子先来一次。
“混账……你混蛋……霄哥哥……求你……”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像只小猫似的哭喊,长发如流墨一般铺在草堆上。
头一开,他便停不下来了,是放纵,也是沉溺,还有点较劲的意味。“你再说一遍,我行不行?”
……
*
“咕叽咕叽”,“哗啦啦”,清脆的鸟鸣声伴着溪流的声传入山洞,外头大亮。山洞里的火堆早已熄灭,成了一大堆黑色的木碳,暗自散着余温。
日日去学堂是个好习惯,身体到点便醒,梁缨稍一动作便觉浑身酸疼地厉害。
她掀开酸涩的眼皮,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元千霄,他没醒,双眼闭着,发梢上落满晨光,衬得五官柔和不少。
他们俩睡在草堆上,身下垫的是他的衣衫,身上盖的是她的衣衫。
两人都只穿着中衣,他还将她抱在怀里。她往自己看了看,没黏腻的感觉,应该是清洗过了。
一想起昨晚,她便想揍他,起先还会问问她的感受,到后头便不问了,不问也就罢了,还故意不听她说的话,只顾自己乱来。
她心头有气,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嘶。”他疼地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将她按到心口,含糊道:“别乱动,现在可是清晨。你上了那么多闺房课,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又如何?”梁缨硬声道,伸手又掐了他一把,昨晚都是她在受罪,她还不能抱怨几句么,“你再敢乱来我一定把你阉了。”
“别闹,我还没睡醒,你要是想,等我睡醒再说。”说着,他将长腿缠在她身上,抓着她的手放在两人中间,叫她动惮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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