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疼,他让她多疼,她咬得就有多重,刹那间,嘴里尽是血腥味。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动作倒没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疼地几乎说不出话,松口大肆喘气。她明白,没也怪他,只是,真的很疼。
……
“你还没好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汗湿一片,双手软绵绵地推着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我发誓,一定会娶你,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手上则扣得更紧,并不给她逃的机会。
她大口地呼吸,感觉自己像条溺水的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根本没在看她,估计也看不清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仰着脖子央求道:“能不能,歇一会儿,求你……”
话一出口,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直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每一字都说得沙哑,“再忍一次……”
“混账……”
*
翌日,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这一牵扯便觉浑身酸疼,痛觉猛烈袭来,她马上醒了。
微弱的光线从假山的缝隙中落下,朦胧地照亮周围,而自己正躺在元千霄怀里,身下是他的衣衫。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她的衣衫倒是都穿着,就是皱巴巴的,还被撕破不少处。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伸手抚向他略带稚气的面庞,看样子,他睡得很沉,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霄哥哥,我等你来娶我。
天快亮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留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即便她是公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昨晚那样,她也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强忍着浑身疼痛先离开。
一等她走出假山,成潭即刻飞身落在面前,不自在道:“公主,卑职得罪了。”
语毕,他抱起她往宣宁宫走。
此刻,道上还没几个人,成潭的轻功很快,不到一盏茶时间,他们就到了宣宁宫,这一路,他走的都是房顶,按理来说并不会被人发现。
前厅,澜语正搭着脑袋在打瞌睡,眼下黑晕深重,约莫是等了她一夜。
听得动静,澜语旋即睁眼,对上她后面色一白,差点哭出声来,“公主昨夜遇着歹人了?”
“我没事,你去准备热水。”她无力地坐下,虚弱地靠着桌面,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地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