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禹偏过脑袋,好让柳玉看清自己的侧面。
姑娘:“……”
也没必要如此配合。
宋殊禹又问柳玉:“像吗?”
其实柳玉也不知道像不像,虽然他看过那个画本,但是碍于对摄政王的敬畏,他一直没敢仔细看摄政王和他妻子的画像。
只是话说回来,摄政王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大人,平时随意吐出的一口气都能在他们这些偏远的县城和村子里掀起一阵暴风,甚至村里的长辈都不敢提及他的名讳。
如此情况,和摄政王有几分相像未必是件好事。
柳玉是个心思简单的人,若同样的事放在他自己身上,他可能不会想得这么多,可宋殊禹不一样,尽管他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可他觉得自己就是得替宋殊禹多想。
“不、不是很像。”柳玉不擅长说这种话,一开口就结巴了,他赶紧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继续写字。
姑娘挠了挠头,小声嘀咕:“可真的很像啊……”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姑娘还想把那个画本找出来,可宋殊禹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目光笔直地看向她。
“小姑娘,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你说摄政王和一个乡下人相像,你说你只是会给自己添麻烦还是会给整个书肆带来麻烦?”
不知为何,明明宋殊禹说话的语气不重,却让姑娘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姑娘也不敢去找那个画本了,脸色发白地站在原地。
“有个词是祸从口出。”宋殊禹看着她,“慎言。”
姑娘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你们继续写,我出去招待客人,写好了拿给我就是,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完,姑娘也不等柳玉和宋殊禹的回应,转身跑得没了踪影。
柳玉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颇为委婉地对宋殊禹说:“你方才是不是有些凶了?”
宋殊禹一脸无辜:“有吗?”
“有……”柳玉叹气,“唉,算了。”
他感觉宋殊禹就是这样的性子,就算要改,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还好和宋殊禹生活在一起的他已经习惯了。
写完欠条,他们揣着三两银子离开了书肆,柳玉以为宋殊禹会直接回去茶坊,结果宋殊禹带着他去了上次买成衣的铺子。
铺子老板认得他们,瞧见他们进来,便热情地招呼过来:“两个小兄弟,你们又来啦,但这时间没到呢,衣服没做好,你们现在也拿不到衣服呀。”
老板说的是上次帮宋殊禹做的几套冬衣,这才几天时间,连做一件上衣都不够。
柳玉有些尴尬,正想说自己只是随便逛逛,就听得宋殊禹说道:“我们不是来拿衣服,我们是来买衣服。”
“买衣服?”老板一听有生意做,顿时笑得更加灿烂了,“你们这次要买谁穿的衣服?”
宋殊禹没有回答老板的问题,他径直走到一件高高挂起的成衣前,指了下成衣,吩咐老板:“有劳帮我把这套衣服取下来。”
柳玉跟在后面,一眼认出了那套衣服正是上次宋殊禹看过的衣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套衣服价值三两银子,当时可是吓得他连再碰一下衣服都不敢了。
“甄大哥。”柳玉又不是傻子,事已至此,他自然很快察觉到宋殊禹要做什么,连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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