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希声耸耸肩,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既不愿意听他说话, 也不施加法术让他被动闭嘴,锦也这么信任他的自制力?
随希声早已恢复了他原本的模样,一开始他还能忍受住锦也的眼神,但对方目光越来越贪婪, 越来越炙热,让他想忽视都难:“干嘛?”
他警惕地在床上缩了缩身子:“你别对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我十分认真地警告你。”
然而听见他这话的锦也竟然扶着刀笑了, 好像随希声的反应有多么可笑。
“喂,我好歹也是只元婴期的妖兽吧,”随希声不高兴了, 死鱼眼盯他:“这么看不起我?”
这要放在之前, 锦也敢这样对他, 他估计早就把对方某个地方打肿了。
他说的是手心。
“放心吧,小花。”锦也玩味的视线放在随希声身上,从脖子往下滑, 划出一道带着情色意味的清晰轨迹:“我保证, 你接下来会很舒服。”
他开始过来了。
他开始脱随希声衣服了。
那把叫做破军的刀放在随希声身边了。
随希声继续死鱼眼:“我不敢保证我能让你很舒服。”
锦也没那么多耐心,上手后直接一下撕开他身上所有衣服,紧接着一道炙热的气息凑了过来,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随希声脖子上,对方语气不耐:“哪儿那么多话?”
随希声不吭声了。
因为他发现, 锦也在体位方面好像自动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
虽然他人不能动, 但是锦也可以啊。
虽然他四肢不能动, 但是这并不妨碍啊。
……
三天后,随希声终于被锦也放回到酒楼。
随希声进了厨房。
随希声把主厨丢出了厨房。
“你不是很会告状吗?”随希声优雅地靠着墙,单手叉着腰,造作地吹了吹手指甲盖:“再告一个。”
主厨悲愤地抱着他的锅碗瓢盆,大喊:“小人得志!不就是傍上了主家的大腿吗?你这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懒得和你多说。”他这话骂的随希声耳朵都起茧子了:“七七去哪里了?”
他有事找对方。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主厨警惕地盯着他,“让你勾搭一个就行了,两个绝对不可以。”
如果他说话的语气不那么弱,腰背不那么驼,帮随希声捶腿的手不那么细致,相信会更有气势的。
随希声颇为无语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嫌弃地踢了踢他的腿:“你还是滚去工作吧,在这碍眼。”
等人走后,他一个轻功轻松登上屋顶,站起身眺望远方轮廓朦胧的群山。
几天前,他被锦也带走,对方诡异地没有伤害他,而是莫名其妙地又和他滚了几次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