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纱没有否认,一脸“你无理取闹”地看着他,用力拂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罗切斯特立即站了起来,在她转身就走之前,拉住了她的手,呼吸急促地问:“伯纱,你罗切斯特夫人,你还记得吗?”
伯纱反感地回头,皱眉道:“我当然记得,不用你再提醒我,我说了,我和威廉是不可能的。”
罗切斯特还要追问她,问她是不是爱上了威廉.登特。如果是,她必须忘记那个男人。
可是他还没有问出口,就被她用力推开,只能皱眉看着她消失在一楼。
“见鬼。”罗切斯特深呼吸了几次,还是骂了一声,仿佛觉得还不解气,他又骂,“见过的登特,见鬼的威廉。”
他一边骂,一边在在房间里快步来回,眉头紧缩地思索。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那个威廉.登特根本不怀好意。
伯纱说自己不可能和他有什么,那是她有淑女的修养和道德。
但是那个威廉.登特可不一定。
他一定还会勾引伯纱,勾引他的罗切斯特夫人。
不管罗切斯特如何纠结,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亮以后,就到了林恩爵士家舞会的那一天。
伯纱昨天几乎一整天没有下楼,就在画室里画画。
经过一天的耕耘,昨天那副简单素描完成了大变身,成为了一副半成品的油画。
早上起来以后,伯纱在卧室用过早餐,就又来到画室。
打开房门的时候,伯纱脚步一顿,视线停留在窗边。
罗切斯特正皱眉看着窗外,此时听见她进门的声音,立即回过头。
“罗切斯特,你怎么来了?”伯纱在画布前坐下,开始调配颜料。
“伯纱,我有话和你说,但是你昨天一直画画,我不好打断你。”罗切斯特站在她旁边,语气有些奇怪。
伯纱手上一顿,抬头看了看他,他此时正垂眸看她,睫毛垂下的阴影看起来有些委屈。
可惜,他遇见了一个心里变态的女人,就喜欢他委屈痛苦的样子。
伯纱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含笑道:“你要说什么?”
罗切斯特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看了看她的表情,犹豫地说:“伯纱,今天的舞会,只和我跳舞,好吗?”
“为什么?”伯纱审视着他。
她没想到他如此贪心,不仅要杜绝情敌,还想趁机为自己谋福利。
一晚上的舞,多则十几场,少则五六场。
罗切斯特,长得丑,想得倒美嘛,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