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就意味着,我身体当中的这一部分鬼血,这一个鬼舞辻无惨最后的分身,克服了阳光的危险,如果给他时间恢复的话……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一样会是鬼舞辻无惨苟出来的胜利。
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怎么可能最后失败在我这里?
但是已经不害怕太阳的鬼王,要如何才能杀死。
和我同归于尽吗?
我其实并不害怕同归于尽,但是我现在最后的这颗种子……
等等!我最后不会开挂结果,结出来一个鬼舞辻无惨吧!
诶,总感觉这个剧情很熟悉,嘶——
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有,那种焦躁的氛围好像并不是来源于鬼舞辻无惨?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嫩芽被抓了起来。
别揪我的芽儿!
嫩芽上的绒毛贴着是皮肤的触感,让我从温度上隐约能够判断出来,这是炭治郎吧……大概。
战斗的消耗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很大的,我先前留下的花纹已经被全部消耗干净,没有了提前做好印记的力量作为支撑,我便不能转换视角,自然也就懵了起来。
炭治郎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我小小的嫩芽摸来摸去——不是,炭治郎大哥,你有那种你现在摸的是我的本体的自觉吗?
有一个瞬间,我那种冒出了一个疑问:这小子不会是想要gay我吧?
但是紧接着,我就产生了下一个问题,gay是什么意思,我有学习过西洋语吗?或者这是鬼舞辻无惨血液和我身体融合之后带来的作用?
毕竟我听说鬼舞辻无惨有一个爱好就是学习其他语种和西洋的知识。
所以我和鬼舞辻无惨的记忆算是开始了一定程度的融合,或者说,鬼舞辻无惨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同化我?吞噬我?
但不论是那边,我都觉得非常奇怪。
嘶——啊,炭治郎,求求你不要在这样碰我本体的嫩芽了,真的很敏感啊!
而且本来植物也就没有穿衣服这一种说法,如果这个时候我是人类的形态——咦惹,画面太美了,完全不敢想。
不对,我本来就是植物,这有什么不可想的?
冷静下来,我感觉炭治郎的手好像不是在随便摸的——是很有规律的,像是、像是在写字!
是想要向我传达什么吗?
我宁心静气,忍住那种痒痒的感觉,开始一笔一画的复刻炭治郎在我的嫩芽上写着的东西。
感觉,不像是假名——是汉字?
虽然很敏感,但是就像有另一个人在我身上用指头写字一样,这其实是非常难辨别的东西。
更别提,我的嫩芽非常小,甚至还没有半个手掌大,本来受力的面积就很有限。
不过,炭治郎一向是相当执着的,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所以他一直在不断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