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这算不算事发现了华点?
“啊——!”善逸看到我对祢豆子动手动脚,马上冲过来一副大义凛然,但是又有些嫉妒得要死的感觉,整个人的面部表情开始有些失控了起来,“你、你——你不许对我可爱的祢豆子出手!”
这个反应,这个话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
善逸对我抱着祢豆子的行为非常不满,恨不得以身代之。
“祢豆子?”我现在的演技怎么也可以说得上是一句炉火纯青了,张口就假装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她……是鬼吧?”
我伸手捏住祢豆子后面固定竹筒的绳子,稍微一用力,绳子连带着竹筒旧掉了下来,和地面碰撞,发出了“咚”的声音。
“你,不知道吗?”善逸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是有些惊恐。
我很奇怪,难道说是之前接连的几件事,导致她很出名吗?那也不应该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风掠过,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好像什么都结束了。
我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臂,以及面前空荡荡的地板。
雷之呼吸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善逸竟然真的用雷之呼吸来抢人的吗,这么欺负我,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真的,一般这样的情节不是都会停一下,让我看到善逸抱着祢豆子的样子然后他再走的吗?
善逸不会是担心我要对祢豆子做什么吧,难道说鬼杀队在风哥之后还有人因为祢豆子是鬼做出过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善逸这是有PTSD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已经到了黄昏,马上就要夜幕降临。但是太阳还没有完全消失,祢豆子现在应该还没有克服阳光这个弱点的吧?
或许是善逸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能够直接从一个阴影处走到另一个阴影处吗?
我很快放弃了思考。
进到病房里,我赶紧把大哥送给我的那件裙子礼盒先塞到床下面去,以防有人发现——尤其是炭治郎和猪猪这样的天然,到时候直接他们也以为这是我的心头好,后者也就罢了,就怕前者也买裙子给我。
那我真的是要当场挖地道钻进去。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主公身上的「诅咒」以及屑老板的攻略方式。
硬刚那属实有些危险,现在上弦都还活着,得想办法逐一击破最好。
就怕我蝴蝶没蝴蝶到好的地方去。
“产屋敷……鬼舞辻……”这两个本质来说应该是同一个姓氏,既然后者造成的「诅咒」会落在前者的身上,那前者身上的治愈是否能够对后者造成影响?
这种关系应该都是双向的吧?
我这样猜测着,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屑老板最后的那句话。
——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