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辉利哉一副头脑风暴的样子,我趁机用绿光再试了一次——
果然,他应该已经对我的人设有了一些坚定的猜测,效果明显好了一些。
诶嘿,果然得让更多人知道,更多人相信才行。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太好了,没有什么剧本精、脑补怪,只要我说的不是太离谱,他们马上就会相信。
从这种意义上来看,这还是个意外单纯的世界了。
我站起……我站——
我站不起来?
腿麻了,完全用不上力气!
giao!本来我的腿就在昨天之后废得要命,现在蹲下之后果然是站不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温室的花朵——啥也不是,呸!
辉利哉马上就意识到了我的窘境,可能是平时让父亲扶着走路的时候很多,别看他小小的、弱弱的,技巧却很好。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摸着我膝盖附近不知道什么地方,然后我再用力便稳稳的站了起来。
低头,我对上了他有些心动还是却不太赞同的眼神。
哦吼,完蛋。
他现在肯定以为是我对他使用能力之后,身体虚弱了。
……我这优美的中国话!这个病弱的标签我是摘不掉了吗!
真的,我躺平了,快爱病弱就病弱吧,反正我不会真的疼也就是了,实在不行需要的时候自杀式攻击,最多睡两天而已,难道我会害怕吗?
膝盖的伤口好像有点崩开了,绷带上印了点鲜红。辉利哉马上就察觉到了这一点,扶着我开始往回走。
“客人就是炼狱君在报告中提到的他的恩人吧,前些日子鬼杀队的大家受您照顾了。”辉利哉开口,让我们这几步完全没有人说话的尴尬场景被打破。
我“嗯”了一声,神棍般的想了一下,我要是直接叫出他的名字会怎么样?
算了,只有我不知道他是谁,就能直接说出他的症状来,这才显得牛,于是四十五度角向下看着他的头顶,感受着他配合着我行进的速度,“你呢,你也是蝶屋的成员吗?”
“我是产屋敷辉利哉,没有蝶屋的大家那样了不起的能力。”他说话的时候平视着前方,并没有抬头来看我。
我则是思索了一下,现在我的应该不能知道「产屋敷」这个姓氏的意义吧,于是就没有特别说明,继续说起了之前「诅咒」的事情,“我只是缓解了你身上的「诅咒」。想要根除,需要更多时间,不然的话,你的身体只会每况愈下。”
“嗯,我知道的。”辉利哉的言语中没有一点对自己命运的不平,反而非常自然都就接受了可能会拥有的结局,但是那最后一个有点颤动的音节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但是我倒是觉得,他不是在害怕自己可能会早夭的结局,而是更加担心已经几乎走到了生命尽头的产屋敷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