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白鸽一样,自由的翱翔在天空中。
黑羽快斗!
怎么可能!
我可是让库拉索把他关在了一个绝密安全屋之后——而且还是灯下黑就在130附近,安顿好之后库拉索才去和公安接了头,这样完全不会有时间差。
难道这个只有高中二年级的学生能从里面破开我的安全屋吗?
这不就像是无声的嘲讽吗!
我呼吸急促了一下。
而且,刚才的精神波动——
不可抑制的动摇让我没有躲开下一拳,我举手,胳膊肘挡在脸前,接下了沉重的一拳。
强烈的不安感刺激了我,我下手自然越发的狠戾。贴近身体之后,我以掌接拳,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把刀穿过自己的手,捅进了他的拳里。
本来就是用来切割人体的柳叶刀带出了血肉,地面一片模糊。
我的优势在于,我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我不需要害怕留下任何不可逆转的身体伤害。
这样的攻击让我眼睛隐约有些发红,我背对着反手开枪,打破了飞驰而来的足球。
近距离的爆破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穿透着我们两人手的柳叶刀限制了彼此的行动。
但是我一用力,把手直接从柳叶刀刀把处拔出来,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任由鲜血涌出。反手一用力,以指为刀刺着了赤井秀一的脖子。
任何人,再强的人这个地方都是脆弱的。
他也确实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自伤自狠到这个地步,一时没有躲开,紧接着就是一震剧烈的咳嗽声。
好机会!
我右手甩到前面,对枪极熟悉的手感让我瞬间瞄准了最致命的地方——
“砰”——
子弹从枪膛迸出。
但是却不止一把枪。
我往后退了一步,转头一看,举着枪的人,是从楼梯口出现的安室透。
他的枪口好像还冒着烟似的,那种坚毅决绝的眼神一下子就刺激到了我。
这种枪斗真的存在吗,他的子弹击中了我的子弹。
抗O神剧?
在这样的距离之下,真的能做到这种事。
还是说,人在极关键的时候,总能爆发出难以解释的实力吗?
为了保护赤井秀一?
这就是宿敌吗!
我缓了口气,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