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人可能会关注到我的动向……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至少我是想不出来了的。
这样突入其来的监控设备一下让我陷入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焦虑之中,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感。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
我手指飞动,躲在摄像头的盲区,简单查看了一下摄像头的类型,然后将其拆了下来。
这摄像头还没有开启,上面象征着运转状况的指示灯还没有亮,但是我找不到储存卡的位置,应该是实时传送的那种监控。
因为早上来的时候比较着急,所以有不知道这个摄像头是提前安装好的,还是在今天白天我离开之后才被装进来的。
但不论是那种情况,这个东西都指向了同一件事,我现在的行程完全被掌控在某个人,或者是某些人的手中。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左思右想,我只感觉有这能力的,除了安sir就是安藤真子。
可问题又在于,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如果是之前,我当然不会仅凭一面之词就相信安藤真子,但是现在的我——或者说之前和安藤真子见面时候的我,就已经开了脑花挂。
表情和言语都可以骗人,但是脑电波这种东西是不具备自我控制性能的,所以与其说是相信安藤真子 ,倒不如说我是相信自己,相信脑花这种开挂能力。
总不能是柯南和猫哥他们吧?
我甚至躺在内间的床上,将自己穿越过来之后的每个细节都回忆了一次,结果——
一无所获。
到了深夜,我是妆也没卸,衣服也没换,澡也没有洗,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不知道被谁偷窥的焦虑感。
我又要熬夜了。
好难啊,我又在掉头发啦!
对不起啊,景光大哥啊,糟蹋了你的身体,现在还害的你秃头。
纠结到了后半夜,我实在是睡不着,于是便干脆坐起来,把白天安藤真子给我的东西拿了出来,几页纸上满满都是柯南的线索,小到学校的成绩、大到和酒厂的交汇。
看不出来啊,柯南还是有在认真完成学业的,上面是全A的成绩。
反正我现在看小学的应用题是已经完全做不出来了,话说回来,日本小学一年级有应用题吗?
我发现,这份履历还着的非常奇妙。
乍一看号线每一件事都顺理成章一样,但实际上,这种放到成年人身上都亮眼的战绩,放到一个小学生身上,怎么能让人不在意。
我从床头摸出一个打火机,将资料点燃。火光跳动着,将纸面上的文字灼烧成黑色,然后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