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都的大家也都沉浸在伴手礼当中,对这个“两面宿傩”的容器毫无关注。
噗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你们是没有看到虎子那难得他自己都感觉尴尬的样子。
病中垂死惊坐起,小丑竟是他自己。
我怀疑——不,我确信五条猫是故意的,故意先发了伴手礼。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捧场的人。你看,京都校的那个摇滚老头校长不就吓得眼睛都睁开了吗?
五条猫一看见他就赶紧上去问候,问候的话还是那种“担心你受惊过度归西”这种“关爱老人”的台词。
我相信摇滚老头现在肯定也“感动”得一塌糊涂,你看他都叫五条猫“臭小子”了。
很勇。
与长辈说说话的反面教材。
诶,摇滚老头现在就已经撑不住了?
要是我马上把眼镜给摘了,那他不得当场归西?
我摸了摸自己的镜框。算了,我这么人美心善,肯定不会给他雪上加霜咯。
简单的见了面,夜蛾校长也说了团体战的规则之后,大家就就地解散了。
不过因为姊妹战本来就有两天的缘故,夜蛾校长提前就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由我这个负责教师来带他们过去。
包括京都校的摇滚老头。
“喂,东京校的小子——”
我有名字,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
叫谁小子呢?
我连头都懒得回。
“宿傩的容器,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老头是不会说人话吗,人家也有名字,叫虎杖悠仁。
我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镜——我都懒得和摇滚老头说话。
可能是觉得在学生面前,他的面子稍微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厉声又道:“没听到老夫在问你话吗,没礼貌的臭小子。”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儿。
“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我其实只是说不通顺,但是抑扬顿挫这么个断句下来,反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诶呀,感觉自己越来越五条悟了呢。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纠正过来。
不然等我回去了,就这个语气,非得被舍友一顿暴捶。
“你们隐瞒了宿傩容器的生死,难道以为这种行为是被允许的吗!”
你这么不满,刚才有气怎么不冲着五条猫发?
难道是想欺负我刚入咒术界,什么也不懂?
“虎杖悠仁。”我停了下来,虽然我不够高,但是和已经有些佝偻的摇滚老头相比,气势还是足的。
还不等他理解我的意思,我转过身去,用手指着自己,“MI·SA·KI。”
懂了没,别张口一个臭小子,闭嘴一个宿傩容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