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严越接触就越觉得他内心丰富还有内涵,然后看谌宵就越来越看不下去。
晚上夜半三更时,谌维趁家里人都睡着后,偷偷摸摸地去了谌严隔壁房。苏时康门也没反锁,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等着他。
但他已经睡熟了,谌维不要脸地掀起被窝钻了进去。
苏时康皱了皱眉,偏过头就看到了谌维的脸。
时康谌维笑嘻嘻地,手不安分地碰他。
苏时康差点儿没将他踹下去:你来干什么?被你伯父看到就完了。
我不他睡着了,看不见我们。
时康,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伯父就在隔壁,这样的话很刺
滚你!苏时康踹了谌维的腿,硬是将没说出口的刺激给堵在喉咙口。
后来那晚谌维就在那间房凑合了一夜,然后第二天天一亮就裹着衣服跑到自己的房间。
然而有了第一回 就有了第二回,后来几乎每晚都是如此,在苏时康已经睡着之后,谌维就会不要脸地钻进来,试图将他掰过来面对着他睡。
苏时康起先会赶他,后来又渐渐不说他了,有时候太冷,也会主动转过来抱着谌维的腰。
谌维会笑,然后低头凑到他耳边不要脸道: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是在嘴硬。
他一说这些话,苏时康就让他闭嘴。
后来两人就这么过着,直到年初八上午,谌严一家子离开之前。他们是要晚上走的,因此于芝芝又从早上开始忙了,她不让苏时康帮他,就把谌维叫下来帮他。
谌维这些年学会了做菜,虽然于芝芝让他打下手,但其实都是他来。于芝芝一边看着他做,一边夸他。
苏时康路过谌严卧室的时候,看到谌严房间的门开着,他正面向着阳台抽烟。
他走进去,关了房门,走到谌严身边。
两人一站一坐,阳光照射进来,拉着他们的身影,仿佛给他们镀了一层金边。
身于这样的家庭,哪怕谌严已经有些年纪了,但他依然很有风度,不说话的时候举手投足间都是个老绅士。
有事儿?
苏时康笑笑:嗯。
谌严不知道他所来何事,但还是很寻常地将烟盒递给到苏时康面前,问道:抽烟吗?
会抽,但不经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