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康。
嗯?
还冷吗?
不冷。
热度渐渐褪下去,谌维的脸埋在他的后脖颈,感觉他的脖子都是冰凉的。
还说不冷。他从后面捉住苏时康的手,两人的手都在发着抖,你脖子都是凉的。
谌维从后面抱住他,苏时康觉得不够,他非要扭过头去亲吻他,谌维吻着他的唇,左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时康,对不起
是我太没心眼,太单纯,总是害了你
我真没用。
谌维又凶狠起来,他真是太心疼了,左手握着苏时康下巴的手已经滑下来,手掌碰上了他的喉咙。
谌维苏时康突然笑了笑,你说要是被你伯父看到了,会不会将我们俩打死?
不。谌维望着他的眼,他只会打死我,他欣赏你,不会打死你。
不过要是我真被伯父打死了你怎么办?
那你看看我会不会拿刀往心口扎去。
时康
谌维道:我不准你这样。
他听不了苏时康这些话,好像故意勾着他,他专心地抱着他,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碰着他喉咙的手被声带震颤得酥麻。
苏时康虽说不出话,但他心里知道,要是没有谌维的话,人间的清风薄雾,晴天雨水都没意思,他不会再喜欢湖水和日落,再也找不到最美的他想拿画笔勾勒的风景。
两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因为是年初一,家里人也多,谌家早上准备了饺子,所以早上也是要在一起正儿八经的吃饭的。要是小门小户往往没那么多规矩,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点儿,但因为谌严也在,谌肃和于芝芝怎么着也得规矩点,自己早起后还要去房间叫谌维和苏时康。
谌维也提前算出谌严的尿性,知道他得和苏时康早起,但没想到昨晚这一茬,硬是耗费了两人的精力。
在药物的折磨下,难免都有些欲求不满,苏时康流着泪,软成了一摊春水,身子已经被穿透了,还是哑着嗓子问他还有没有,他还是觉得不够。
谌维心里疼极了,他一边恨谌宵,一边又兴奋得想要叫喊出来。
咚咚咚
于芝芝在外面敲门。
维维,康康,起来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