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他的爱人了。
那种焦躁感随着浴室的水声愈演愈烈,谌维深吸两口气,打算再燃上一支烟,苏时康推门出来了。
男人穿着过膝的丝绸长睡袍,腰带系在腰侧,露出劲瘦的腰肢。苏时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还没来得及擦,水珠就顺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滑落,整个人一看肩宽腰窄腿长。
他常年在烈日下严训,皮肤没那么白嫩,但正是因为这种板正的身形加上出挑的长相,才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那么健美。
苏时康一出来就看到谌维脸上的火热,他勾唇轻笑了下,故意似的拿起搁在椅背上的毛巾,而后背对着他擦起湿漉漉的头发。
谌维觉得自己眼眶都要烧红了,这个男人晾了他快一年,现在这个不紧不慢的态度是在干什么,折磨他吗?
他头脑发热一下子冲上去,从背后勒住苏时康劲瘦的腰肢,整个人呼出的气都是火热的。
苏时康身子往前一倾,侧过脸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耳边的撕咬,谌维右手禁锢着他的腰身,左手绕到前方捏紧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整个嗓音都是嘶哑的,你好狠的心啊,我都这么思念你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么?
湿热的唇贴上来,苏时康一时招架不住,差点跪了下去,他攥住谌维的腕子,怒道:头发还是湿的。
湿的?
谌维模糊地应着,却扳过他的脸想要吻他的唇。
苏时康这时已经彻底软了下去,毛巾被丢到地上,整个身子瘫倒在谌维怀中,他仰着头,性感的喉结攒动着。
阿维
谌维一下子将他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眼眸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烧得通红。
苏时康,你真敢啊,居然让我守在这个城市等你这么久,一年见一次?我这个样子,活像个等丈夫从军归来的妇人
头发被擦的将干未干,但还是有细小的水珠子滴下来,打湿了苏时康本就湿润的睫毛,他缓缓捧住谌维的脸,似笑非笑道:这么焦躁啊
他身形高大,因此即便这样看谌维也并不需要仰视,谌维也只是比他高个三厘米而已。
但谌维被这视线看的还是老老实实坐了下去。
苏时康站在他身前,低头俯视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头发上的水珠还在不消停地滴着,滴到谌维的脸上,身上。
而后他俯身,将唇凑上去
就在谌维转动脑袋想找个合适的角度和他接吻的时候,就在他的唇凑到他嘴唇的半寸之地时,苏时康却突然错开来,指尖移到他耳垂下方的烟疤上,轻柔地抚摸着,语气却是止不住的心疼。
这怎么烫的?
谌维:
他不耐烦道:喝多了不小心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