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问出来,他脑子就蹦出了答案:不会是
叶景诚点了点头,叹气:是啊,如果你们不想保持距离,那就只有终身标记这一条路了。
焦舒厌:
终生标记,就意味着赫斐然完完全全成为他一个人的Omega了。这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太不现实。
于是焦舒厌道:我突然觉得保持距离也挺好的。
不管怎么说,现下什么都没赫斐然的健康重要。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吧。
不要。已经趴在桌上的赫斐然回过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
那双眼睛此刻布满血丝,看上去又执着,又可怜。
焦舒厌几乎是一瞬间就心软了,他求助似的看向叶景诚:应该还有别的选择?
叶景诚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焦舒厌几乎是第一个站起来:我带你去医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叶景诚的话,又坐下了。他差点忘记,在医生诊断出病因之前,他都不能太靠近赫斐然,至少,不能有直接的肢体接触。
不得不说,这种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挺让他难受的。人都有逆反心理,原本不怎么在意的事情经过刻意强调后,就变得难以忽视了。
赫斐然显然有同样的想法,被许明嘉扶着去医务室的路上,还要时不时回头,确保焦舒厌就跟在自己身后。
焦舒厌和叶景诚两个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叶景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怎么有种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即视感啊?
焦舒厌现在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假如诊断结果出来,医生明确让他以后不要靠近赫斐然,那他要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想不想的事了。
焦舒厌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是做不做得到的事。让他一辈子和赫斐然保持距离,他做不到。
到了医务室门口,赫斐然扯了扯口罩,垂眸看着焦舒厌:你别走,你要等我。
焦舒厌此刻很想摸一摸他的脑袋,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尽量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道:等着呢,快去吧!
赫斐然跟着叶景诚进去了,留下许明嘉和焦舒厌站在外面。
直到赫斐然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不见,焦舒厌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许明嘉安慰他:焦神,班长他不会有事的。
焦舒厌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应该安慰他,又不是我生病,你安慰我干什么?
可是焦爹,我们都能看得出来你喜欢班长。许明嘉忧心忡忡地说。
草。你们怎么做到的?焦舒厌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