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因为刚才焦舒厌那突如其来的狗狗咬肿了一小块,到现在还疼,所以他懒得说话了。
焦舒厌哦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把我卖了,应该能卖不少钱。
他把车窗降下来一半,感受夜晚凉快的风。赫斐然却一只大手从他身旁伸了过来,把窗户关上了:不许吹风,会感冒。
焦舒厌不满地回头看着他。
赫斐然勾了勾嘴角,道:我身上也很凉快,你要不要试试?
焦舒厌迟疑了一会儿,靠了过去。
好吧,还真的挺凉快的。他搂着赫斐然,连腿都要架在赫斐然的膝盖上。
见他老实起来,赫斐然就随他去了。
车一直开了十几分钟。下车后,赫斐然打了个电话,片刻就有人开车给他送来了钥匙。
赫斐然道:孙经理,辛苦你了,大半夜还让你送钥匙。
那人道:没事,副总说这房子他不经常住,还让我帮你添置一点东西呢。
赫斐然道:替我谢谢小叔。
把已经睡着的焦舒厌扛进了屋,赫斐然才感觉疲惫。
不过好在这个屋子才打扫过,比赫斐然想象中要干净,而且床也都铺好了,可以直接上床睡觉。把焦舒厌安顿在床上后,焦舒厌中途醒了过来,问:这是哪里?
这也不像酒店啊!
赫斐然柔声解释道:这是我小叔的房子。
焦舒厌脑海中浮现出赫浩邱精明干练的脸,忍不住道:他要是知道你带个醉鬼回来,肯定要挤兑你。
你也知道你是小醉鬼?赫斐然忍不住笑了。
焦舒厌现在脑子不怎么晕了。他白了赫斐然一眼,道:你讲不讲良心啊?那几个大学生存心要灌你,要不是我帮你挡几杯,现在躺这儿的就是你了。
的确是这样。
赫斐然语气软了下来,认真地说:舒厌,以后不要帮我挡酒了。
为什么?我喝多了顶多就是话多一点,或者干脆闷头睡觉。万一你酒品不好,喝多了发酒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岂不当众社死?
赫斐然无奈:我不会发酒疯的,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焦舒厌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反正我是不会让别人灌你的。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欺负谁。焦舒厌霸道地说。
赫斐然静静看着他。
焦舒厌突然感觉到不对。这些话似乎太过直白了,他不应该说的。
果然,片刻的平静过后,赫斐然开口:焦舒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