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将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焦舒厌也照做。
入口是青梅柠檬混杂在一起的香气,又夹杂了一些酒精,是杯甜酒。焦舒厌眯了眯眼,觉得胸口有些发热。
其实他挺能喝酒的,打小人模人样地跟在他妈后面参加了不少酒会,练出来了。
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脑子有些乱,加上草坪上跳动的音乐和灯光作祟,他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的。
赫斐然察觉出异样,放下酒杯道:你没事吧?
焦舒厌扶着吧台稳住身形,晃了晃脑袋。不晃还好,猛然晃一下,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两条腿跟折断的筷子一样撑不住他的身体,往前倒了下去。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将他往怀中带了带。
久违的青梅香气,让焦舒厌产生了混乱。眼花缭乱的他像是溺水的人攀附一棵救命稻草般,攀住赫斐然的肩膀和脖子。
赫斐然只觉得一股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目光紧了又紧。
贴太近了焦舒厌贴他太近了
焦爹喝错酒了!叶景诚眼尖地叫了出来,刚才韩文他们几个玩疯了,在这杯酒里面掺了生命之水!
他这一叫,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赫斐然觉得焦舒厌应该不愿意这么多人看他出糗,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问道:我带你回房间好不好?
焦舒厌晕得不行,哪哪都热,只有赫斐然身上是冰凉的。他已经听不清赫斐然说什么了,只能徒劳地睁着眼睛,紧紧盯住赫斐然的喉结,还时不时伸手摸一摸。
赫斐然见沟通无效,便朝叶景诚道:搭把手。现在的焦舒厌,他一个人搞不定。
好叻。叶景诚爽快地上来搀焦舒厌的胳膊。
焦舒厌不让:你谁啊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叶景诚说:焦爹这不挺清醒的吗?他以前也这么对我说过。
赫斐然有些头疼。好在三年的班长不是白当的,他下命令似的道:舒厌,你现在自己站起来回房间去。你要是一直这样抱着,咱俩都不好走。
焦舒厌晕得只剩下一只耳朵听他说话,而且只听了前一半儿。
他当场不乐意了: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自己一个人走?
说着说着,他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你这是对你媳妇儿说话的态度吗?啊!
作者有话说:
小焦:我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老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