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很严重?
焦舒厌咬着后槽牙,心里七上八下的。
虽然有时候他思考过,既然人生重新开始了,他或许可以选择一条没有赫斐然的路。可是日子过着过着,他又开始觉得,没赫斐然在,他或许连选择人生的乐趣都没有。
这要是赫斐然因为这个放弃联姻了,他就太得不偿失了。
这样一想,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认命似的说:
哥哥,我错了。
他这一声哥哥,令赫斐然的心跳漏了一拍,差点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焦舒厌垂着眼睫,难得一副乖巧安静的模样,像是站在主席台上反思过错的小学生:
我没不想联姻。我只是因为一想到我们要联姻了,有些激动,下手不知轻重,所以才对哥哥做了错事。
赫斐然道:我不信。
焦舒厌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哥哥,我没想欺负你,真的,你要是实在觉得生气,你怎么欺负我都行。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也就脑子好,身材好,外貌好,家庭背景好,运动细胞丰富,除此之外还特别能抗揍。你心里不舒服了,你就打我两下,我保证不还手。实在不行,你咬我两口都成,我去打狂犬疫苗算我输。
赫斐然喉结滚动。
说实话,虽然焦舒厌满口胡诌,但他开出的条件不赖,赫斐然心动了。
他的确,挺想咬焦舒厌两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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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舒厌看赫斐然一脸被说动了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总的来说还算好哄。比想象中要好哄多了。
他以为凭借赫斐然的严密思维,自己方才那番天花乱坠的话,很容易让对方察觉出不对劲。结果赫斐然非但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反而气消下去很多。
这令焦舒厌有种劫后余生的松快感。
忽然,赫斐然贴近了他,温热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侧过脸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这时,班里涌进来一群人,将原本空荡荡的教室填满了。
焦舒厌回过神来的时候,赫斐然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刚才赫斐然说了什么来着?
焦舒厌想了一下,发现想不出来。
焦爹你怎么大清早的在这儿发呆啊?叶景诚连帽卫衣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看见叶景诚,焦舒厌的思绪稍微恢复了过来:你好点没有?
叶景诚咳嗽了两声,说:不就那个老样子,一发情整个人像是被谁揍过。
他说得一点都不夸张,每回发情,叶景诚的胳膊腿儿都有大片大片的红紫色斑痕,而且浑身都痛。医学上这叫严重程度的信息素过敏。
焦舒厌听后忍不住皱眉:怎么越来越严重了?今天我就不跟你坐一起了,我让许明嘉坐过来,他一Beta,对你产生不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