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的信息素太香了。他有点不想和焦舒厌距离太远。
于是他道:那个这道题我还有一种解法。
数学老师眉眼一挑,指着黑板说:写写看。
他看着这两个厉害的学生,内心很欣慰五班至少没有全军覆没。
赫斐然抿着唇,从纸盒里取出一支粉笔,走到黑板边。
黑板很大,总共有四块区域。焦舒厌在黑板最左边按部就班地计算着。神情散淡,但也算认真。
赫斐然默默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写了个解字。
焦舒厌感到他的胳膊撞到了赫斐然的肩膀。他扭头: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你要写三块黑板?
赫斐然不置可否。
焦舒厌很快就解完题下去了。
徒留赫斐然一个人。他抿了抿嘴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由于无暇顾及题目本身,他套用了一个不常见的公式,三下五除二解完了这道题。
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座位,焦舒厌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宿舍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有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叶景诚不嫌事大地戳了戳他,问:焦爹,标记班长爸爸,爽吗?
焦舒厌半撩眼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关心时事嘛。叶景诚嘿嘿嘿笑得很傻。焦舒厌想了想,说:还行吧。
赫斐然害怕的时候,他觉得还挺爽的。
乌乌乌乌~叶景诚叫得像个欢快的小火车。
数学老师眼尖地用教棍指着叶景诚,道:你,对,就你,你来说说他们写得对不对。
叶景诚傻眼了。
赫斐然回到自己的座位,还是不能从复杂的心绪中平静下来。
他翻开今晚要写的试卷,草草写了几道题,又将笔放了下来。
许明嘉见他似乎很累的样子,关切地问:身体好些没有?
赫斐然道:能撑一会。
他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又淋了雨,没什么精神。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焦舒厌的信息素。
以前他也闻过焦舒厌的信息素,那时候顶多觉得好闻。
而现在,鼻尖若是不能被这种味道充斥,他的内心就控制不住得烦躁不安,很没有着落。
这样的变化令他陌生。
突然,后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赫斐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