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的手,也被他滚烫的手握住。
赫斐然的手似乎是想从他身上吸取力气,攥得很用力。
怎么了啊。焦舒厌皱眉。
赫斐然不会因为摔得太疼了情绪不稳定想哭吧?
这么一想,焦舒厌任命似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子探了进去,想看看赫斐然到底摔出了什么毛病。结果毫无征兆的,他整个人被拽进了衣柜,再一次摔在了赫斐然身上。
这一摔,他仿佛跌进了青梅味的海洋里。
他这才意识到,这是赫斐然的信息素
赫斐然紧紧拥抱着他,像溺水的人,用力的呼吸。
隔着衣服,焦舒厌都能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声。
舒厌。赫斐然声音沙哑而滚烫,我好像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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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舒厌脑子一片空白。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赫斐然。
脆弱、撒着娇的赫斐然。
在他印象中,赫斐然由于注射过【Offline】,纵使有一两次发情期,也能很好地自我控制,甚至能像个beta一样,不需要依赖任何人的标记。
可如今的赫斐然,还没有注射过任何晶纯抑制剂,发情期对于他来说,是一道难以跨过的沟壑。
焦舒厌只能笨拙地尝试着安抚他此刻脆弱的心绪。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赫斐然的脊背。
可是在狭窄阴暗的空间里,他每一个动作,都可能使赫斐然陷入更加痛苦难耐的境地。
怎么办呢。
赫斐然此将脸埋在焦舒厌的颈窝,似乎想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让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浑身上下似乎有无数条小虫子在乱爬乱咬。只有贴着焦舒厌,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才能稍微缓解一二。
这时,焦舒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需不需要临时标记?
只要给他一个标记,赫斐然就能挨过这次发情期。
岂料,赫斐然笑了一声,哑着嗓音说:想咬你。
什么?焦舒厌以为他已经到了用开玩笑来缓解疼痛的地步了。
赫斐然补充:我是A的话,想咬你。
焦舒厌皱眉:你是傻/逼?
他难不成想要硬生生挨过发情期?想要硬生生挨过发情期,一两次或许可以,可是要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不是一般的Omega能做得到的。
赫斐然放开了他,尽量平淡地说:我不需要标记。
赫斐然知道焦舒厌是真心想帮他。可是身为Omega,一辈子都需要依赖Alpha而活的生活,这样的方式实在太具有局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