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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错过了午饭,还错过了晚膳,到了晚上,小奶猫大娃对此十分好奇,还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头,却看见到了她的娘亲。
大娃:“喵呜。”
阿秋:“喵喵。”
言外之意是,让她别在这里碍事。
大娃很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哼哼唧唧地说了一长串,翻译成人话就是:“舅舅每天都陪我玩儿,娘亲只知道陪爹爹玩儿,娘亲不如舅舅疼我,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秋踌躇起来。
她好像,确实,有点不像个称职的母亲。
可是她要是陪大娃的玩的话,可能就会被容霁嘲笑了,所以是女儿重要,还是被嘲笑重要?阿秋认真比较之后,终于慢慢从被子里趴了出来,把大娃搂在怀里,悄悄往外走去。
还没走到几步,整个人便脚底悬空,被人抱了起来。
容霁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乖女儿,爹明日便派人给你做水煮鱼吃。”
大娃抬头,欢快地应了一声。
阿秋:淦!
被亲生女儿坑了的阿秋再次被拖到了床上,继续双修。
吃一蛰长一智,阿秋此事之后,仍旧把自己裹成蚕蛹,继续不出来,这一回,无论大娃怎样控诉她,甚至在她身边假哭,阿秋都死活不肯出来了。
她也确实很成功,后果就是,到了晚上,想睡觉的容霁把她抱到腿上,一层一层地剥,跟剥香蕉皮似的。
最终露出里头咬着唇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起来颇为香甜,像新鲜出炉的包子一样,咬一口口感肯定极好。
容霁便也低头咬了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不浅不深的牙印。
阿秋捂着脖子:“你是狗吗!”
容霁:“我是狼。”
阿秋:“那就是小狼狗!”
容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把怀里的小姑娘剥得一干二净,说道:“小什么小,要做就做大狼狗。”
阿秋红着脸,连脖子也跟着羞得通红,在他怀里一扭一扭,最终被甩到床上,她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虽然她每次的挣扎都没用,但每次事到临头,她瞧着逼近的容霁,都还是忍不住挣扎一下。
她一直缩到了角落,小手在身边胡乱摸着,便忽然摸到了软软的毛球。
怕压着孩子,阿秋故意往旁边蹭了蹭,然后手无意间地一挥,就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嗯?
这根尾巴摸起来很细,有点坚硬,有点短,不像是猫毛,有点像狼毛。
阿秋一个激灵,蓦地跳了起来,朝容霁扑去。
容霁将阿秋接了个满怀,阿秋扭头指着墙角,“第二个孩子好像……”
什么好像,明明就是出世了。
她瞧见三颗毛球后面,一只纯灰色的小狼探头探脑地望着他们,一对尖耳朵扑簌着,黑眸澄澈透亮,甚为可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在这里蹲了多久,又看到了什么。
察觉到了阿秋的注视,小狼一跃而出,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仰头望着自己的父母。
“嗷呜。”他软声叫唤,阿秋没听懂他说的什么,问容霁:“你听懂了吗?”
容霁盯着这只小狼,表情有点诡异。
可能是前世自带的天赋,他脑海中自动将这一声叫唤翻译了过来。
小家伙说的是——“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