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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又按着她的尾椎骨,拉出蓬松的毛绒尾巴,带着坏笑在她耳侧道:“既然你不想玩了,那就轮到我玩了。”
阿秋:“?”
尾巴被人拽着,好像命门被人掌控在手里一样,阿秋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甚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片刻之后,容霁钳制着她的腰,使劲儿地揉捏着她的尾巴,阿秋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在被子里一扭一扭的,被他翻身压住,低头堵住小嘴,她身娇体软,轻而易举地就化成一滩水,任君采撷。
容霁自从上回食髓知味,便惦记此事已久,如今下手迅速,果真是他的风格。
阿秋被他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只小手无力地推着他,另一只小手抓着被褥,迷迷糊糊地呢喃:“别别……还有孩子们……”话语刚落,容霁便将被子往边上一扯,盖住那五个毛球,淡淡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阿秋欲哭无泪,连唯一的借口都没了。
容霁看着她扭曲成一团的小脸,修长的手指拉着她的小脸,强行摆成一个笑的表情,忍笑道:“哭丧个脸做什么?”然后又继续上下其手。
容霁自从摸索出了按阿秋尾椎骨就能掏出尾巴的规律之后,便琢磨着,既然尾巴能掏,那小肉垫和尖耳朵,应该也能掏出来,只是不知道敏感点在哪里,如今终于有机会实验一二,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阿秋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像是触电一般,腿脚发软不说,她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在颤,因为容霁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与上回临时上阵不同,容霁此番筹谋许久,阿秋到了后面,就差勾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了,她后来也确实哭着求他了,而容霁却越来越兴奋,完全是个禽.兽。
不对,他本来就是禽.兽。
等到终于满足了这位大佬,阿秋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容霁揭开蒙着毛球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也不嫌弃她额头的汗,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很是满意:“今天真乖。”
不是她乖,是她根本挣扎不动。
容霁还异想天开,问她道:“不若下回试试用原形?”
阿秋惊骇,差点儿从床上一蹦而起,差点儿又扯了哭腔,“不要啊!”
容霁笑了,抬起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微笑道:“下回要是不乖,就用兽形,乖的话,我酌情考虑。”
阿秋像是真被他吓着了,可容霁喜欢她现在这副模样。
满面潮红,香汗淋漓,一双眸子像小鹿般惶恐无助,看着又乖又可爱。
他含笑低眸,忍不住又低头亲她一下,冰凉的下唇摩挲着她的柔软,低声道:“我觉得,我似乎有一点儿喜欢上你了。”
阿秋睁开一只眼睛,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事后甜言蜜语,呵,男人。
她闭上眼,不理他,全然忽略自己因为他这一句话,而骤然加速的心跳。
容霁看她双目紧闭,太过刻意,一看就是在逃避,也没有再多说。他起身下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重新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畔道:“睡啦?”
阿秋故意发出浅浅的鼾声。
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这傻猫,连装样子都装得这么拙劣。
***
扶越自打上回,阿秋当着他的面肚子痛,随后便得知她被自己吓得早产之后,便一直在外头等着阿秋生产,听闻母子平安之后,就灰溜溜地回了天上,也没告诉任何人。
一回云虚宫,就撞上了师父云虚子,扶越脸色一僵,云虚子负手淡淡道:“悄悄下去了?”
扶越垂目不语,许久,才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