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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要够住人的衣角,还在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声音越叫越大,别提多可怜了。
围观众人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但是没有殿下的命令,谁都不敢放她出来。
想想这小家伙的壮举,让殿下摸老鼠,和摸老虎屁股有什么区别?
这猫看似无害,实则……是个狠角色。
容霁懒散地斜卧在软榻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命人将那笼子用绳索吊在半空中,高度恰好正对着他,他一边喝茶,一边好似看戏一般,仔细端详着这笼子里慌里慌张的阿秋,分明笑意清淡,黑眸却微微泛凉。
啧啧啧,瞧她狼狈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阿秋不住地笼子里拱来拱去,笼子太小,她蹲着不舒服,躺又躺不下来,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都不行,心里欲哭无泪,面前的少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好像是在看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儿,那眼神丝毫不算友好,明明白白地写着“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阿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欠了他的。
好吧,真的欠了他的。
可是也不能被这样玩吧!
阿秋后来真的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叫了,也不撒娇卖萌了,而是把一张毛脸贴在铁栅栏上,默默地和容霁对视。
笼子在空中以一种极为缓慢地速度打圈圈……
阿秋蹲了半晌,觉得这样下去有点晕,又甩甩了脑袋,清醒之后继续面无表情。
生无可恋。
直到面前的容霁把面前那杯一口就能干完的茶喝了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消了气,他搁下茶盏,拂袖起身,一步步走到了阿秋的面前。
淡淡的冷香传入鼻尖,少年负手而立,低头与她对视。阿秋眼睛一亮,连忙“喵”了一声,尾音上翘,拼命撒娇。
你倒是放我出来啊!!
容霁与她对视半晌,黑眸不掺一丝暖意,看不出任何想法。
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忽然恶劣地勾了勾唇角,“休想。”说完,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理了理衣袖,扬长而去,姿态别提有多潇洒。
和之前阴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钱的模样判若两人。
阿秋气得咬住了铁杆。
靠,死傲娇。
容霁冷颜往书房走去,这回他态度坚决,一定要把阿秋关到长记性为止,他原本是想要把她吊个几天再说,反正这妖怪修炼千年,这点小惩罚对她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他要磨的是她这个收不住的性子,若她一直这样莽撞,将来他若将她带回皇宫,她难道还打算把玉玺叼到自己的窝里玩玩吗?
但是他在书房里练字作画之时,却有些心不在焉,一连废了好几张宣纸。
这一晃神,又想起白日醒来时,阿秋踩在自己身上万分陶醉的模样。
她就这么想踩他吗?光是把他踩在脚下,就开心成这样?
容霁低头落笔,用狼毫沾了墨,在宣纸上写了龙飞凤舞的一个大字——蠢。
蠢猫。
还是没忍住,青竹进来收拾桌案时,容霁忽然问道:“孤问你,猫儿拿前爪在人的身上踩,还看似十分享受,可是有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