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1-2(2 / 2)

「乖乖,」纪如微弹了他脸颊一下,「你怎么忽然提起我的侍郎,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自己也想攀上她?

不等月鹿仔细想一个回应,纪如微的手马上就不老实了起来,直往他身上乱摸。

「别……」

他嘴上抗拒,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是回来「说话」的。

「别什么?」她在他耳边轻笑。

「大人,我还未——」

不等他说完,这话就被纪如微的双唇盖住了。她口里还有一些烈酒的味道,呛得他有些酸口。可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的牙关,像是敲门一样请他放行,于是他便打开了大门,让纪如微的舌进入口腔,与自己的软肉纠缠勾结。

水声啧啧,过了许久才肯把他放走。

「乖乖,你把它给我吧。」纪如微环着月鹿,在他额上亲了又亲,「我要你这辈子都只给我。」

浓重的酒气把月鹿熏得不行,又不敢伸手推开纪如微。后者觉得他受惊吓的模样十分可爱,眼睫一眨一眨,又含住了那两片扑闪的蝴蝶。

「大人莫要笑话我……」

「不笑话,」纪如微放开月鹿,转山把他压在身下,「我可是认真的。」

「我……」

「你那么好看,我可舍不得把你留给傅持玉。」纪如微的手伸进了他的衣领,「说啊,你是愿意同我在一块,还是更愿意点了春药扔到营里,让庆功的士官们玩个痛快?」

月鹿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我……我愿意服侍大人。」

他示弱的话让纪如微满意地点头,「本官明天向傅持玉讨你出来,带你回京城,好不好?」

「大人……」

「你这么可爱,我也舍不得把你丢在这群武妇里面,」纪如微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亲吻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我给你脱籍,你随我回家,住在状元府新造的牡丹园子里,要不要?」

「月鹿不敢……」

「不要你敢,」纪如微的手指不停玩弄着他胸前粉嫩的乳点,「只要你肯跟着我。」

月鹿身体已经僵住了,只能任由纪如微摆布。他也没什么可想的,好像已经被她的香气酒味迷住了,脑子也转动不来,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当然啦——」她解开月鹿的上衣,伸手探进底衣里上下抚慰,「你得做的好才行。」

「小的不懂……」月鹿任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被她摆在床上,双腿打开,羞耻得不得了,「大人,您——」

「云灰!」纪如微不理他,向窗外喊了一声。

外头守着的小侍闻声而入。月鹿觉得他大概与纪如微年纪相当,典型的京城男儿模样,白皙高挑,睫毛如扇。

「小姐要用水吗?」他问。

「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助兴的事还得麻烦你了。」纪如微挥手,牵着他坐到床边,张开双腿。

云灰瞧了月鹿一眼——眼神如刀,像是要剜掉自己身上那处红印。然后跪在纪如微面前,仔细地解开她剩下的衣物,伸舌舔舐她腿间私密的地方。

「你学着些。」

她的手按着月鹿的头,逼他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纪如微随后脱去了上衣,靠着月鹿的大腿躺下,一只手按在云灰的头上,让他的唇鼻与秘处更加贴近,另一只手则搭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已经饱满的敏感乳点。

云灰用过嘴,转而从床下拿出一盒脂膏,擦净了手,伸入她腿间。

月鹿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年女子的身体。

到底是从骨头上就长得优雅些,细腰丰臀,如太极图案般的曲线。又比男人会长血肉,强壮有力却没有突出的肌肉,腹部两道花线下,大腿处的丰满又在云灰的气力下盈盈摇晃。

好像……好像茶楼十个铜板一盅的芙蓉鸡蛋羹。

「唔啊——」

纪如微一直细喘不断,最后更是弓起腰背,腿紧紧卡在云灰脖子上,许久才缓缓松开。

「没你的事啦,」纪如微坐起身来,把玩着月鹿半硬的阳物,抬起云灰的下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先休息吧,今晚有他伺候。」

云灰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痴痴地点了头,擦干净脸上的污浊,退了出去。

「大人……」

月鹿被她撩拨起了欲念,双腿下意识想要搅在一起,却又不敢。

「哎,」纪如微笑着应他,「怎么啦?」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她技法娴熟,又勾了催情的脂膏,没两下手里的物什便饱满肿胀。线条均匀,弧度微微,手感倒是不差,用起来想必也……

这边的人在盘算着今晚的乐趣,她手下那只吓得半死的小鹿,却已经涨了几次,全身酥痒绵麻,羞怯得想当场死掉。

「我……」月鹿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月鹿不配的……」

「也没让你做什么呢,」纪如微的手指在他柱身尽头那枚红色的印记上碾过,「乖乖,我问你,你从我不从?」

月鹿眼神都是迷彩,也不管什么身份差别,竟握上了纪如微的手腕,让她与自己的身体更近一些……更近一些,从头到尾,扣在同样紧缩的囊袋上。他惊讶于这动作如此流畅,纪如微的手似乎有什么法术,仅仅几下便让他快活得想要升天。

他又忽然想起了纪如微之前的话……带他出军营,回到京城去……去见见鹤鸣公子……

「从……」他答了这么一个字,或许是纪从衡的名字——他们「同病相怜」,自己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