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月也不理他,垂头自己泡脚,还翻了个白眼。
“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喜欢你什么。”长珏口气淡淡的开口。
“我也想不通,你喜欢雪漫舒喜欢什么。”花折月抬眸,“对一个差不多是陌生人的人也会有强烈的爱情,还是说你追逐的只是旧影?”
长珏眼瞳一缩,像是踩着了痛脚,黑着脸将药磕在桌子上,y邦邦道:“擦药!”
花折月看了眼那瓶药,忽然摇了摇头。晚风送来花香,她垂着眼轻声道:“我倒能告诉你,我为什么喜欢他。”
“他绝对不会向你一样,心里有个人,晚上还去给另一个女孩献殷勤。尊主你知不知道,你很像台中央空调?”她攥紧拳头,黑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我没有抢别人东西嗜好。这个药我也不需要。”
长珏心里莫名又泛起了酸苦,明明,明明他们是同一个人!不识好歹的女人!
“呵,若不是看在你是阮阮的姐姐,罢了,是我多管闲事。”长珏冷笑,转身要走。
“尊主!”她忽然叫住他。
长珏转身看过去,看她眼圈居然泛起了浅浅的红。在灯光下,她咬着牙像是忍着什么巨大的情绪,轻轻道:“尊主,可以麻烦你,把他还给我吗?”
心里蓦然泛起铺天盖地的疼痛,他来不及分辨,未发一言迅速转身离去。
之后的日子,长珏再也没出现过。花折月也乐于给自己放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忽而有一日府里处处挂上红绸。
仙仆们喜滋滋的说他们尊主要成婚了。
花折月这便知晓,她该离开了。
认认真真扫过一遍地后,她帮着仙仆在府里绑红绸。待婚期那日,涂山的几个长老并秃头族长果真来接她了。
“嗨呀,折月啊,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没把雪家那小崽子捏死呢!”胥逢大大咧咧,一见面差点没把花折月拍地上了,“你修为这是被封了?”
花折月瞥他:“是是是,你们这救我的速度,我坟头还没长草都是天庭绿化做的不好。”
族长给她解了封印,拍拍她:“秦天心那有点问题,回头你得去看看。”
花折月这倒有些惊讶了,她以为涂山早把这尾巴扫了。把事情交给她恐怕是出了不小的事端。
“走吧,咱又不是吃酒席来着。”胥逢大大咧咧的背着手。
素瑞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折月,将她拉到一边:“折月,有件事我定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