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月怒极反笑:“哈哈哈,真是好笑。原来雪家已经堕落到要靠狐魅之术引诱一个凡人,然后给他下毒的地步了吗?”
“你!”漫舒面上一怒,但又像想到了什么,她把玩着手里那串冰糖葫芦笑得肆意极了,“你别想激怒我。就算我用了狐媚之术又如何,同为狐族得你难道不知道,只有心智不坚之人才会受术法影响。秦欢他喜欢我。”
花折月心下一痛。她何尝不明白。只是她不懂为何不久前还抱着她一遍遍说喜欢得少年为何变心变得如此之快?
她眼里浮上一层迷茫,想到青河,难道凡人的感情本就如此易变?
她们赤狐爱一个人就是爱一个人了。此生此世都不会改变。可原来对方的心意却如此廉价。她全心全意换来的就是这样一颗心啊……
漫舒瞧见她脸上的郁色,得意洋洋:“阮玉,我以为你们赤狐如何了不起,可原来也只是丧家之犬……啊!你干什么?!”
她话未说完,只见花折月掠上来掐住她的喉咙,眼神y狠:“解药。要么交出来,要么我在这杀了你。”
“我……不给…”漫舒脸憋得青红。
花折月冷笑:“那你就去死吧。”说罢,她竟真的下死手要掐死她。
“放……开!我是……雪家嫡系,你……大胆!”漫舒身上瞬间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花折月的桎梏挣松了些。
花折月猜测她身上应该是有短时间内能够提升人功力的秘宝。然而,这些小伎俩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都是小把戏。她和她相差悬殊。
在漫舒绝望的眼神中,花折月慢悠悠加上了另一只手。
她是真的不怕雪家,也是真的打算杀死她。
漫舒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她撞击着她的胳膊:“放……手…我…说!”
花折月将手松开。漫舒跌坐在地上,低着头拼命咳嗽。她的脸上是不曾掩饰的恨意。
长珏,阮玉!这两个人都给予了她同样的侮辱!甚至后者更甚。长珏再怎么样也是天界尊贵的仙君,可她阮玉算什么?不过是赤狐族里,一只小杂种!
她有什么资格侮辱她!她恨!要是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就可以把这个小贱人踩在脚底下。
“这个毒是我雪家特制的毒药,没有解药。要想解毒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找个修为高深的人把毒渡到自己身上去。第二就是跟我雪家人交合e。”漫舒用手擦了下脸,勾起下巴,笑得轻浮,“你求我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考虑跟你的心上人睡觉。”
卑鄙无耻。
花折月毫不留情的戳穿她,冷笑:“你们雪家原来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难怪这几年越发不成气候,连青丘国主之位都快守不住了。这种卑鄙的药物,不就是你们用来强上别人的蒙汗药!”
“你少在这逞口舌之快。”漫舒忍着气,”我提醒你,这个毒非常霸道,一入体内每时每刻都在损毁经脉,你再说下去,以秦欢的修为他撑不了多久就会沦为一个废人。”
“怎么样?要看着你的小情郎死吗?”
漫舒扶坐在地,看着花折月笑的畅快极了。
问道,是每一个修道者毕生的信仰。三界中有无数个因为失去求道资格而生不如死的例子。
花折月舍得毁掉吗?
她舍得毁掉那个初见时温柔清朗的少年郎吗?
刚来这便布下的结界将他们与人间烟火隔开。
花折月静了片刻,垂眸在指尖凝出一颗金色的水珠。一弹,水珠没入漫舒的眉间。
漫舒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量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终于惊慌了起来,抓着自己的裙摆像小兽一样,对着花折月恐惧的怒吼:“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雪家的嫡系,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怎么敢!雪家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贱人!!!”
马甲半遮半掩,马上要脱嘿嘿嘿
男配好惨一男的哦,天天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