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东珠抬臂抱住他的脖子,湿热喘息尽数拂到了他的脖颈上。这几日她过得昏昏沉沉,根本无从分辨究竟在这不分日夜的灵境里待了多久,似乎无论何时醒来,穴里都插着他的阳物。可偏偏她的意识并不昏沉,甚至于相反,阳物一次次顶开穴肉撞进胞宫的快乐清晰又分明,她再也没法反驳花月夫人的那一句快活。
只是此地的灵气充沛且纯粹,五感都被放大,身体的快感变得尖锐,来得又愈发密集,几乎到了他一插进来就能高潮的地步。她很累,但又没有真切地感受到疲累,每一次被他变换着姿势肆意挞伐顶弄时还是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缠上去,越收越紧。
初时那一件遮羞的外袍早已不知所踪,她便如初生的婴儿,浑身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肉贴着肉,一直肏进胞宫。
熟悉的欢愉不期而至,今次醒来后第一回春潮喷涌,东珠收紧手臂,颤抖着逸出一声呻吟:“嗯……”
“不、不要了……”
清醒又混乱。
身体仿佛堕入包裹着甜蜜的深渊,她无力挣脱,只能在一次又一次极致的快乐中沉沦。但又始终存着一丝侥幸的清明,只要离开了这里,她就……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脸,温热的唇覆下,舌尖挑开唇齿钻进了她口中。
柔软而又微微粗糙的舌舔过她的上颚便碾着她的舌面深入进喉中。
东珠扬起下巴,嘴又张开一些,小舌头伸出去舔他的舌根。津液滋生,唇舌相互吮吸的水声渐渐压过粗重喘息,她往他怀里钻,两只乳儿都压到了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不知何时钻进缝隙里,握住一只捏弄,揉得她胀又麻,却也让她很想把另一只也往他掌中送。
鼻息急促到快要无法继续时,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抬手抹去滑至她颈项的口津,从她身上离开。
阳物在穴里插得太久,这一拔出,便轻轻一声响。东珠浑身发烫,扶着额角大口喘息。
“珠珠。”他握住她两只脚踝抬起腿拉近。
东珠抬眸看去,湿润且迷离的目光自上而下,他站在这仅有的小榻旁,胯下阳物高高翘起,从她穴里带出的汁水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滴。这样俊美的脸,阳物却如此丑陋狰狞。
他捏着她的脚踝垂眸:“珠珠这穴,是不是生来就给给我肏的?”
当然……不是。
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吐出一口水,花露里混着星点精水。
他站进她腿间,向上弯曲翘起的阳物抵上穴口:“是不是就该日日夜夜含着我的性器,吃我的精水?”
东珠泪眼,咬着唇没有应。